木婉云也是暗暗吃了一惊,这话,如果是红玉说出来,她的震撼可能还小点,可绿俏,一脸的认真,她倒是也跟着认真想了想。
倒也不是不能。
可是她很挑。
想着南风馆那些涂脂抹粉的,心里觉得有些膈应。
而且,她如今还有事,也没那个心情。
可她还是认真想了想,给了个回复,“以后再说,到时候有了想法,你再去…”
绿俏应了一声。
红玉瞪大眼睛暗暗捂住嘴巴。
木婉云这会儿回过味来,怎么话题一下子转的这么大,突然,她想到什么,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你们是觉得你们小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那么看不得成双成对?!”
红玉低下头没说话。
绿俏也沉默不语。
“这世上除了单的就是双的,放心,我没那么小气,罢了,不提这茬了,今日也算是个好日子,你们去备一桌像样的席面,咱们主仆好好庆祝庆祝,嗯,下面的也沾沾喜气,给他们每人三个月的月钱…”
“是…”
一听能吃席,还能有钱拿,红玉和绿俏都高兴的很。
与此同时,又过了几天,京中又出了一件大事。
科举舞弊案查清后,主考官员落罪的落罪,虽然木蔺没有参与,可却也因为收受考生贺礼而被皇帝在朝堂上奚落一番。
“木太傅一向两袖清风,没想到,也有为五斗米折腰的时候。”
帝王随口一句,自然有闻到味的开始附和。
有早就把木家事调查的清楚的御史当即站出来,“臣听闻之后,也是大为震惊,早就听闻木家日子之所以好过,是因为之前的木小姐跟人学着做生意…”
被人在朝堂上提起这件事,木蔺老脸更难看了,心里暗暗给木婉云记了一笔,却不得不解释,“是孽女自己所为,我们木家上下一向是不齿的…”
结果朱御史却忍不住嗤笑一声,脸上鄙夷之色更盛,“木太傅,你若是没花木小姐赚的一个子儿,我倒是佩服你,可是花的时候比谁都凶,如今又把污水都推给小女儿一人身上,未免太过道貌岸然,或者,说白了点,实在是有些又当又立了…”
闻言,木太傅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差点当场吐出来。
可是远远没结束。
接着又有人站出来,“臣也听闻,木小姐当初其实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