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这个世界变了，而是，李昂将这个世界的本质拉了出来，摆在所有民众的面前，摆在阳光下……

“就因为你们的先祖对这个国家曾经做出过贡献？你们的子嗣就能骑在国民的头上拉屎？在律法的底线上来回很跳？不断地拉低你们的道德底线？”

“知道，为什么我们要自称为小丑吗？就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冷漠与私欲，将某些有志青年，打上愤青的标签，他们的冲动，他们的热血，在旁人看来，不过是笑话，因为无力！他们没有权势，也没有财力！无法扳倒你们！所以，你们就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践踏他们的尊严。”

“你们将扭曲的三观，强加在他们的身上，并且试图打断他们的四肢和脊梁，以权势为枷锁，以家族为牢笼，限制无权无势之人的崛起。”

“你们占据高位！以家族网络，控制着这个国家的权柄，你们！把持了国家的律法，掌控了国民的经济，你们！还要随意地践踏人民的生命！历史的耻辱柱上，将永远留着你们的名字，沈家也是，你也是！全若悬！”

“尔等腌臜龌龊！当知！匹夫一怒血溅五步！那些被你们嘲笑为小丑的角色，现在就可以将屠刀将在你们的脖颈之上，你所谓的权柄和财势在我们看来，可笑又无力！今天是沈家，下一个也许就是你！全若悬！”

“你说我能杀多少？那好！我就杀给你看！杀光你们这些腌臜龌龊！杀穿这个腐败溃烂！杀死所有的反对之人！我们就是小丑，你们心中的至暗的深渊怪物！我们爬出来，找你们了！我们将高举黑色的旗帜，将你们这些独裁者从高台上拉下来，用你们的王冠，铸成屠杀你们的刀斧，你们所谓的财权将是你们的墓碑！”

全场寂静，小丑的话语，揭露了政府机关的阴暗，言语中更是暗指某些机关高层和某些非法组织可能存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交易，虽说多数民众都还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但还是能从李昂的话语中听出些许黑幕。

阴谋论，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够忽悠一大群的信众，哪怕是信息传播速度极快的21世纪，也无法做到所有的信息都能够公开，也正是借用了这一点，以及潜藏在大多数民众的逆反心理，他的话语才能深入人心。

而且，李昂传达的信息也并非全面，他的话语也是有意无意地将舆论引导向负面信息，他一开始对于小丑这个角色的设定，就是亦正亦邪，既要做愤世嫉俗的青年，又要当违法乱纪的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