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但我不想与他成婚。”江流景抬头看丝点的雨雪,伸手接住飞落的雪花,体温透过手套将雪花融化,只留一片水痕。
“好,小景想如何哥哥皆支持你。”
“何其有幸……”
“在嘀咕什么呢?”
“嗯嗯。”江流景摇头,双眼弯起,拉着江行舟向前走,不再停留。
“那你心疾该如何解决,神志不清时我们无法接近你。”
“不打紧的,我已经恢复许多,适才让我自己待会便能清醒,若不是忽然受了刺激也不会犯病,我真的没事,但以防万一,下次我不清醒时不要靠近我免得伤了你们。”
“那你答应我,若不适必须说出来,不能藏着掖着。”
“我发誓!”
“你啊,快些回屋吧,免得着凉。”
红楼中,司徒谟坐在秦聿文对面一杯又一杯酒下肚,像是不知醉一般,在他去拿第三壶酒时,秦聿文伸手拦住,“够了,误了明日启程时辰那些人可不会放过你,又给你参上一本。”
“他们想参任由他们参,反正我不在川中,又伤不了我几分。”
“撤下去。”秦聿文微向思宁所在方向动了动,思宁就将桌上的酒换成茶,司徒谟只是皱着眉看他动作。
“你们说,江府打的什么主意,提出让江流景与我订婚,要不我找人提亲去?”梅归帆在他们后边的榻上盘腿坐着,左手点着下巴,灵机一动。
“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心思,又不是非她不可,这不是仍按计划中发展。”司徒谟走到窗边,看下方声势浩大的车队,前方偌大的“扶”字旗。
梅归帆倚到另一侧,“扶家被召进川,沥川朝局又要变了啊,你可得盯紧秦焱的动作。”
“他与我目的一致,我倒是更怕他不动作。”秦聿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