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要离去,司徒令雪着急喊道,伸手在她面前挡住,“不能回去,我知道她在哪,不在城外。”
“在哪?”江流景匕首对着她的脖颈。
司徒令雪盯着匕首,看到她满脸防备,不知为何笑了起来,笑声悲凉,却还是回了她,“在楼里地下的隔间,我去看过,隔壁是冰块存放的地方,保存完好,你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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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还是要离去,又道:“你现在不能去,我不知为何那突厥首领与你有何仇恨,但他在楼里布满了人手就等着抓你,你去了就出不来了,你信我,林妈妈没来得及告诉他白鸾的事情就被杀了,大军也到了,已经在城外准备攻城,只是碍于百姓不能冒然进攻,不过两日突厥人肯定会弃城逃跑,那时再去也不迟。”
她拦着不放,匕首抵入皮肤她也不管,恳求着她,不要去。
江流景堪堪在划破她时将匕首移开,坐到一旁的柴木堆旁,闭目休憩。
司徒令雪不知从哪拿到的食物,放在江流景面前后,往后退一大步才小心翼翼地唤她,“你吃些东西,我不靠近你。”
江流景看到在地上摆放整齐地食物,底下垫着纸张。
江流景看了好一会,司徒令雪想着若她再不拿就再劝劝,没等她开口,江流景伸手拿了一块饼放入嘴中,没吃多少又闭上眼靠在木柴上。
吃了也好,起码她还能吃她的东西,我以前为什么要那样做。
司徒令雪拿过她剩下的,往嘴里塞着,也不嚼,她有说不尽的后悔,不将嘴塞满怕会去惊扰了闭目的人。
江流景虽闭着眼睛,但闭着眼睛反而听觉更灵敏了,司徒令雪的动作,和压抑着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但她装作没听见,也将此摒弃于脑海。
没过多久,江流景陷入轻眠,也从轻眠中惊醒,浑身冷汗。
梦里,那个人烧伤的样子重复着在窗边说的话,声音阴狠冰冷如毒蛇,“找到你了”,一句又一句,生生将她吓醒。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