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下了朝堂就去江府,将事情告知与你们,也不会将你一人放出来。”江行舟看向她身侧的秦聿文。
秦聿文道:“李少卿下朝后被父皇喊去,而我受太子所托前去江府保二位小姐安全,同时他还让我给覃夫人带一句话,先前倒是忘了。”
“何话?”江行舟问,江流景也看向他。
看着他们的目光,秦聿文抽动嘴角,“你们别这样看着我,不是故意的,咳咳,皇后娘娘道‘她知道覃夫人会让江小姐去寻她帮忙,她已经派人去查,圣上亦不信,让你们放心,无需进宫再寻她’。”
“这是不帮忙的意思吗?”江流景没懂,这些话一般都是用来应付人,但实际并不会去做,父亲与圣上和皇后娘娘关系不一般,现在连见一面都不行。
甚至太子也让三皇子来传话。
“正相反,父皇母后他们要摆清关系,才不会让人诟病,不然查出案情百姓却容易被带着认为是皇家庇护。”秦聿文为她解释道。
是吗?是吧,是与不是她也只能如此说服自己,江流景想到。
“来,小景,你听着,你若要查,我不拦你,但不能冒险,父亲与我均不在朝中,谨安应也被圣上派去查父亲一案,对这边兼顾不得,故务必注意。”江行舟看了一眼秦聿文,他自觉走远了些,江行舟目光放回江流景身上,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在我的书房……”
秦聿文避在一边,看他们轻声耳语,不适地动了动右手,心里莫名想到,秦夭夭也差不多到边境了,再过月余就到了齐越。
“三皇子殿下。”
陷入沉思的秦聿文被唤,江流景和江行舟不知何时停止了交谈,一同看向他,江行舟喊他,他散去先前情绪,从容地走向前。
江行舟慎重思虑后,仍是将话说出口,“不知三皇子伤势恢复如何?”
“甚好。”秦聿文摆动了自己的肩臂,看他将江流景放于靠近他的后侧,虽然在隔着栏杆,这是一个保护的姿态,但他现在好似要求他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