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奇。”江流景感叹道。
秦聿文坐回原位,右手垂在身前,左手放在榻几上,“江小姐是否悔了,此物应是如此巧妙,该放于自己房中。”
“嗯嗯,只要有用就好,”江流景摇头,坐到他对面看着棋局,“这个棋局,看着白中夹黑,甚是乱……”
“这个残局已经思虑许久,都未想出破局之法,江……”秦聿文笑着从棋局中挪开视线,放到对面人身上,却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怎么,有何不对劲了吗?”
“书棋。”
“小的在。”
江流景无视他的询问,唤着殿外人进来,书棋闻言,避开秦聿文的视线走向江流景,“江小姐有何吩咐?”
“你曾说三皇子伤势无碍,正在好转,可为何脸色如此苍白?”
或许因她进来时未认真看,荷花灯灭了再亮,坐于近处,她将秦聿文脸上的疲态,唇色略显苍白,眼底还有红血丝的样子皆看入眼中。
秦聿文直盯着书棋,江流景站起隔在他两之间,“你说,三皇子想必不会怪罪的”,她其实心中很生气,正在憋着。
秦聿文无奈叹了口气,转头不再看向他们。
“三皇子殿下已经好几日不曾入睡了,昨日又带伤出宫,身体已达极限,请江小姐劝三皇子歇息。”书棋向她躬身,双手抬高至头顶。
江流景听完迅速转向秦聿文,他无辜地看着她,仿佛书棋所说的人并不是他。
“他说的可是真的?”江流景不放过他的一丝神情,审视的目光盯着他,“你的伤本就重,如此何时才能好,可否为自己的身子着想,再怎么样,往后总比以往重要!”
原来书棋在宫门前再三邀请她来此,是想让她帮忙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