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母亲绝对未曾害过江夫人,但我的确不是父亲血脉。”江令仪回道。
不是父亲血脉?这是何意?
她……
江流景有些呆愣,暗自掐了一把自己,“当真?连我都不知,那此事算是江府秘辛,是谁能知晓此事,并宣扬出去?”
可是,仅是因非父亲亲生的,覃夫人会被吓成这样?
“我知道是谁做的了?”江令仪边说边跑出去,看神情不像会好好说话的样子。
“诶。”这回江流景没拦住,只来得及喊一声,看她远去,问青鸾和白鸾,“其中缘由你们可知?”
她们齐摇头,青鸾道:“二小姐非老爷之子一事,并无多少人知道,此事还是因先小姐我们才得知。”
“可知令仪生父是谁?”
“不曾听过谈及二小姐生父,府中应是唯老爷与覃夫人知晓。也不知是谁将此真假掺半放出去当谣言。”青鸾道。
至此她也想不明白,但放出消息的人她倒能猜到是谁,令仪应是去找他了,想了想,自己现在应当去看看覃夫人如何了?
“我们去看看覃夫人,林大夫告假回乡都不在府中,不知可有及时寻大夫为覃夫人看诊。”
待她赶到覃清婉院子时,被岚兰以覃夫人已经休憩为由不让她进去,询问清楚已经请大夫为她看诊,身子无碍后才放心离去。
由覃清婉的反常,她看出此事非同寻常,现在她什么都不清楚,亦不知从何下手,让白鸾去打听消息,自己则等着江行舟和江董明回府,再问清缘由。
刚出门的江令仪被候在江府门前的卫清带去了秦韦所在的地方,他正在茶楼悠闲喝茶等待,见她来了,只道一句,“恭候多时,二小姐。”
就好像他早有预感江令仪会来找他,桌上茶具皆是两套。
江令仪喘着粗气,毫不客气地发问:“为何要放出谣言,你要想做什么尽可冲我来,不要波及江府!”
“我说过的,你若乖乖答应,现在便是相安无事,你不愿,还让人去说亲,就别怪我不择手段,我曾警告过你的。”秦韦已无先前在城外对她的包容客气,步步紧逼,不让她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