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何不敢,江小姐出城不幸遇到匪寇意外受伤,也是可能,不死不休亦是让你心中有我,我倒是欣喜不已。”秦韦虚空比划着,一边嘴角上扬,模样邪魅阴狠。
“你究竟想怎样?”
“跟我回百越。”
“不可能,我嫁于任何人都不会嫁于你,你便绝了这条心。”
“那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谁敢娶你我便把他剥皮吸血。”
江令仪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试图让自己理智些,别被秦韦的话语继续激怒下去,“秦韦,你听着,你我非良缘,此门婚事我、江府、圣上皆不可能答应,你就做好你的月郡王,别再做无用功。”
“不、可、能。”
“然后呢?”
白鸾在楼下为江流景转述,青鸾学着江流景教她的方式泡茶,江流景称赞着青鸾泡茶手艺的进步,听着白鸾说的楼上动静,听了一半白鸾顿住了。
“二小姐下来了。”白鸾道。
“嗯?”江流景转身看向楼梯,果然江令仪一脸怒容的从楼上下来,气势冲冲地向她这边走来。
“公子,你不该提及江小姐的。”卫清走入房内,看满桌没被动过的饭菜,于窗边看向楼下的秦韦。
楼下江令仪正与江流景上马车,朝着城中驶去。
“没控制住。”
“说好了要平和与他说明的,平日也不见你这么失控,三言两语就将你的情绪给激起来了,月郡王亦是,你们的话像是在斗气。”江流景虽没听到他们争执的具体情形,白鸾只是平淡地复述出来她听到的话,但言语激烈,她能想到他们的情绪有多么激动。
各执一词,此行的目的却没几句话说及。
“他不可理喻,回去便让母亲为我寻人家说亲,他敢拿你来威胁我,这辈子嫁谁都不嫁他。”江令仪被秦韦激起的怒气明显没消下去,甚至回想着回想着,好像更生气了。
江流景决定让她自己先冷静些,待气消了她自己就想明了,问起昨日被她收走的香囊,“那个旧香囊不能还我吗?”
“不行,香囊不宜过多,对姐姐身子无益,且有新的香囊就不必挂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