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有多少人?”秦聿文问魏椓。
“大抵有千余人。”
这么多。江流景吃惊,不安地看向白鸾,白鸾同她小声道:“自有办法。”
魏椓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声音变得着急,“此刻他们应是已经出发,半盏茶就能到达河道。”
“……”
秦聿文听此并未回话,紧盯着河道,不一会眉头又皱紧起来。
千人,单凭他们这百人不到队伍,如何抵挡?
“去,告知司徒将军。”
听令一名将士快速往东南方向骑去,极有可能东南方向来的刺客仅是障眼法,为的就是引走营帐中的将士,好让这边的大军直下,冲向皇帐。
只是没想到大半人马被父皇派去接太子,但如此扎营处将士仍是如他们所愿减少。
“三皇子,我们现下该如何?”其中一名将士发问。
江流景闻言也看向他,这个情况又如何能有好法子,若她处于秦聿文的位置,不能回营,也不能将此放着,同时想不出完美的法子,那该如何。
“江小姐,有幸又见到你了。”
魏椓向她走来时,树枝断裂,枯草被踩得作响。
江流景忙转头看向周围,白鸾注意到,以为她发现了什么,问道:“可是发现什么了?”
“我有一个办法,三皇子。”
秦聿文听到她说的,他现下想不出法子,不妨听她说说,虽然不对此抱希望,“何种方法?”
“用火,”江流景指着周边堆累高至小腿处的干草树枝,“沿着河道点燃大火,可拖延一时,同时让人去将上游堵截之物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