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清婉震惊,“怎会与西北有关?”
江流景与江令仪对看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到震撼,且江流景还知晓这可能与二皇子有关,莫不是旱灾爆发也与二皇子有关。
不会不会,江流景你在想什么呢?
江流景摇摇头,把想法从脑中抛出去。
“怎么了?”江董明注意到她的动作,“可是想到什么?”
江流景思考要不要说出来,还是决定说出来,“先前哥哥查案时,我意外得知,案子与二皇子相关,现下又与两夏相关,这不会……”
“慎言,此事不可外传。”江董明止住她的话语,让江德去查看周边,“此事我与舟儿再谈,你便不要管了,若是有人问起,只当不知,可明白?”
“是。”江流景沉重地回道,若真是相关,那便不是小事,“哥哥何时能回府?”
“明日吧。”江董明揉着额头,江流景自觉站起,去帮他按摩头部。
她嘱咐江董明道:“父亲要早些歇息,歇息得晚容易引发头疼。”
“好,我会注意的。”江董明笑道。
一旁的覃清婉看到这样,训着江令仪,“以后别说整天想些玩的,闷在房里做绣品,学着些你姐姐的体贴。”
“那不是有姐姐就好了,家里应当有一个懂事和顽皮的。”江令仪心中只有:姐姐真好,温柔又漂亮,只能是我的。
覃清婉看她这副看着江流景的痴傻模样,直叹气。
算了,就这样吧!
如江董明所说,不过两日,城里衣衫褴褛、瘦弱如柴的人显然增多,与乞丐不同,他们是一群群的,男女老少,堆坐在一块,希冀着看向过路人。
江行舟坐在茶楼雅间,从窗户上看街上景象,语调平缓说道:“算来太子已到半途,正是遇上南下的流民。”
“太子心善,指不定因此耽误行程,但二皇子同行,兴许直接视而不见,直奔旱灾之地。”李谨安关上窗户,夹起一块烧鹅放置江行舟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