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滚。”
小心翼翼伸出的手,却被来人一手挥开,她重摔在地,无人搭理。
女童长大了,也敢于站于他的对面质问,为何他的行为与承诺相背。
“哥哥很是厌恶我吗,既然如此又为何答应姨娘。”
“我不过想看你背着你亲娘的命愧疚活着,她的孩子怎么配安心活着。”
“为什么?”
“为什么,本来我也有个同胞妹妹的,就因为她,我连母亲也失去了。”
他向前逼近的身体使她节节后退,摔倒在地,眼里的恨意让她红了眼睛,张嘴又合上,终是低头不敢再瞧他。
秦楚悦猛地闭眼再睁开,将外露的情绪收回,神色微暗。
现在她该如何处理她呢?
他她捡起刀,在江流景另一只胳膊上比划,似在找角度如何划才让痛楚更深却不致命。
江流景也不退让,藏在衣裙下的手相互用力抓着,让自己身子不发抖,盯着她动作。
秦楚悦突然笑出声,“江小姐,你知道眼睛很容易出卖一个人吗?”
瞳孔颤动得那么厉害,还在假装什么?
“还有一事,本想是送于你的大婚礼物,待日后再告知,让你欢喜一下,谁知出了些小变故,我不妨提前告诉你……找死吗?”
马车突然停下,让秦楚悦整个人往前倾倒,愤怒上头,她掀开车帘往外瞧。
秦聿文带着人拦截在前,秦楚悦放下帘子,坐在车梁问道:“三皇子何意?”
三皇子!
江流景想要朝马车外爬去,但秦楚悦留着她的贴身侍女看着她,她一时没办法行动。
“抓捕谋逆之人”,秦聿文停顿一下,紧接着说道:“和解救江小姐。”
“你不过三两人马,凭你?”
秦楚悦的侍卫约莫二十来人,只留两三个护卫,其余全冲上前亮出刀剑。
反正谋逆的名头已经扣于项上,杀个皇子又如何?
江流景在车厢内很是着急,秦楚悦的侍女也紧盯着她,手脚还被捆着,突然想到覃清婉给她的匕首还在袖中,假装害怕向一旁倒去,挡住视线,用匕首割开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