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有,再怎么也不能落人面子,现下还好,若回皇城,万不可如此作为!”
“小姐你怎么变得跟白鸾一样……”
“别言其他,记住了吗?”
“记住了。”青鸾也不知进去了没有,敷衍回她一句。
“你啊,还想不想吃鱼了?”
行至院子,看见湖想起她们多天已经没有钓鱼,但是湖里的鱼也没有增加。
“想,可是公子近日不得闲,湖里的鱼还不能吃。”青鸾朝湖里看了一眼说道。
“为何?”
“湖里没鱼时公子会命人去采购,现下湖里的都是小鱼,不好吃。”
“那你也可购买补入。”
“不行,不知公子从何买的,而且得知此事,还是我起夜时无意间看见公子命人搬鱼倒入湖中呢,公子这时应当认为没人知晓。”
这算不算闷骚。江流景心想。
江流景和青鸾就着湖边石头坐,看着湖里的鱼儿游动,不时说些玩笑话,待到白鸾唤她们用膳才进屋里。
席间江流景和白鸾说起王府向她提亲一事,起初白鸾甚是反对,一度要前去找江行舟替她拒绝,在她多次拉住并解释后,算是淡定下来,但也约定了,今后无她陪伴不得出门。
她有点像被家长严加看管的小朋友。
白鸾还同她分析时局,瑞王必定已经察觉老爷的谋划,但是他还是让老爷参与进去,他想做什么现在无法猜测,这场婚事 ,对于他们是破局处,对于王府未必不是。
若被瑞王寻到理由,他便会发兵直往皇城,而关键的藏匿兵马之地还未找出,万不能出错。
这个理由,极大可能与她相关。
江流景将筷子一放,神色坚定说:“白鸾,以后你不能离开我,不然我肯定会被骗。”又嫌弃地看了眼埋头专注吃饭的青鸾。
“会的。”白鸾轻声说。
“我也会。”青鸾抬起头,乐呵着说,嘴角沾着饭粒。
会什么会,听到说什么了吗?
江流景无奈地看向她。
身子虽然年幼,心智已经二十三岁整了,哪怕如此,温室长出的花比不过这些坚韧从石缝里长出的。
尽我所能不添麻烦。
“这是?”江流景拿起书桌上的书信,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