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停在房门口轻声呼唤房中人。
“可是父亲有什么吩咐?”
“属下得罪了。”
啪
赵端拱手告罪后,在秦楚悦不经意间甩手打她一巴掌。
“你大胆。”
院中女仆怒喝赵端,秦楚悦歪着头脑子发懵。
赵端弯腰,拱手抬至头顶,大声道:“王爷说,这是给县主你的教训,王爷不需要自作主张的人,若再耍心计,今后也无需县主出现了。”
“请先生告知父亲,女儿不敢了。”秦楚悦脸色阴沉地扶起赵端,看着他离开小院。
啪
秦楚悦转身给了身旁女仆一巴掌,脚下石子被她踩得咯吱响,回房后看到先前欢喜绣着的娃娃,拿起一旁的剪刀剪得稀碎,一把撒在空中,胸腔不断地上下浮动。
“啊。”
赵端走远了还能听到她的怒吼。
“父亲。”
江董明推门进屋,江行舟立马站起身。
“藏匿之处不知。”
江董明在覃清婉端上的茶杯中沾水,用手指在桌上画出大致布图。
“在沥川周边几处,将会重兵放置之地,而这边早已投向瑞王。”
“所以先前猜测错了。”
“对,江南是皇上紧握之地,瑞王无法插手其中,唯二剩下的……。”
江董明与江行舟互相交谈着他们的猜测,夜半才将事情计划定了大致,将后续的安排思虑周全。
江董明抬手揉着额侧,疲累地说道:“三皇子如今可到了?”
“在江府。”
江行舟走上前替他按太阳穴,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
“那与三皇子再议,景儿呢?”
江行舟动作一顿,哑声说道:“高热不退,有性命之忧。”
“林尤别无他法了?”江董明语速加快。
“要靠小景自己,覃夫人在为她祈祷。”
“嗯。”江董明闭上眼睛,艰难出声。
离江董明他们不远的小院,江令仪被安排在此。
“咯吱。”
床边窗子发出异响,被人从外打开。
“谁?”
江令仪迅速从床上起身,摸至枕下。
“是我,秦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