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感觉脸上臊得慌,逞强着说了一句:“别笑我了,我也不想这样的。
哪有男子像我这样的,哭哭啼啼不像话……”
燕景瑜反驳道:“哥哥说得不对。
在十里坡司衙,哥哥说笑是每个人都有的权力,那么,哭也是。
喜怒哀乐是每个人都有的,难道因为爱哭就不像男子了?
能担事,心有正气,顶天立地是男儿;失言寡信,性善柔,经天纬地也是男儿。
怎么样都好,怎么样都行,正是人各有不同,才多出许多风趣。
若人人一样,岂不无趣?”
东方既白微笑着长舒了一口气,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快速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双目含情,紧紧地瞧着她,好似怎么也瞧不够。
燕景瑜,我可能有一点点爱你了。
他在心底悄悄地说了一句。
温热的气息一触即分,燕景瑜抬眸一瞬瞧见了他眸子里化不开的温情,不禁微微垂眸看向别处。
东方既白看她和自己对视一眼又转眼看向别处,心知她又在害羞了,声音轻柔地说了一句:“你说的对。”
燕景瑜不自在地应道:“嗯。”
话题到此便止住了,而长廊转角的墙边,从矮到高,均匀地,探出几颗人头。
这几位同学认真观摩他们以为的恋爱大师的操作,默默记下,先说说笑笑,然后搂过来亲一口,趁机用眼神耍流氓。
行至昭和殿,东方既白松开她的手,略瞧了一会儿她的脸,恋恋不舍道:“早些休息?”
燕景瑜看了一眼还没暗下去的天空,不情不愿道:“还早,哪有那么早睡的?”
东方既白脑子一抽,脱口而出,“那再走走?”
燕景瑜偷乐暗喜。
“嗯。”
东方既白沿着长廊一起到了书房。
燕景瑜略打量了一眼书房中的陈设,发现与京中别无二致,随口一问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