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廷瑞大喝一声:“何方宵小,竟敢在京都闹事!”
刺客听到声音,大喊一声:“不好,是城防军,快走!”
话音未落,刺客运起轻功消失在群立的屋脊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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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中听到下属落了下风的燕景瑜正要拔剑冲出来,听到他们喊城防军的时候,又赶忙坐了回去。
东方廷瑞见刺客走了,驱马上前,瞧清是谁的马车后后,出声试探道:“燕太子深夜为何在此?”
燕景瑜低压着声音答道:“吾深夜在此做什么,还用同二殿下讲明么?”
她的声音中有种事后的妩媚风流,若有若无还带着几声嘤咛。
东方廷瑞只当没听出异常,正色道:“燕太子毕竟是燕国质子,若是偷摸着在京都埋下手脚,恐乱楚国。
殿下若不讲明,本殿只好上报,届时殿下该当如何?”
燕景瑜闻言素手掀开车帘,缓缓走了下来,嗤笑道:“此处是花街柳巷,吾自然是来寻欢作乐的。”
东方廷瑞见她下来,借着手下火把的光亮看到了她一脸绯红,眼神迷离,衣裳下摆皱乱的样子。
同时她身上脂粉味隔着几步之遥诡异地钻进他的鼻子里。
香得过于浓重,惹得他失了形神地打了个喷嚏。
东方廷瑞捂着鼻子,讥笑道:“燕太子口味真重。”
燕景瑜没有半分羞耻,直言不讳道:“男欢女爱的滋味,殿下这么个寡身之人自然不懂。”
东方廷瑞疑心未消,连忙翻身下马,走到马车边欲用剑柄挑开车帘。
燕景瑜立马拔出霜凝抵在他脖子上,威胁道:“二殿下再进一分,休怪吾手下不留情!”
东方廷瑞自觉她是心虚,提醒道:“燕太子,别忘了你的身份!”
燕景瑜一步也不肯退让,东方廷瑞只得用手拨开她的剑,与她过了几招。
就在此时,赵恒逸贴了过来,欲要上前帮忙。
燕景瑜与他略过了几招,收着力道伪装气力不足,故作不敌,没两下就被他挑落了霜凝。
东方廷瑞见机趁赵恒逸还没出手,挤开挡在车前的燕景瑜,用剑挑开车帘。
却见里面一个只上身半裸的男人被红色腰绳缠了身体,绑了手脚,跪伏在马车铺的绒毯上。
脑袋倚靠在长凳中间,面庞如玉,眼眸微红,朱口微张,口中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呼着气,白气从口中冒出又很快消散。
明明只有一人却惹人遐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