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沉默半晌,燕景瑜见他不说话,干脆利索地走了。
东方既白立马追上去,解释道:“我以为我对你来说不算旁人。我没想到你这么介意。
是我自以为是了,之前是我唐突了,你别往心里去。”东方既白一边说,一边拉住他解释。
燕景瑜转身看着他,冷声道:“旁人?你以为我对谁都那么随便?是我看错你了。”
燕景瑜面露失望地看着他,然后再次甩开他,径直离开了。
楼倚歌和余慕见了燕景瑜生气甩开他的手离开的画面,心生疑惑道,怎么突然吵架了?
东方既白收拾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对楼倚歌说:“可以把时显海抓进大牢里了。”
楼倚歌点点头,拉着余慕一起走了。
东方既白回了厢房把磨好的药粉加了黄酒和成药泥,再搓成细细的长条放进笾中,全部制好后,再把盛满细长物的笾端到外面的架子上晒。
想了想,东方既白洗了手,拿了一瓶伤药跑到萧万顷的厢房,萧万顷还在房里喊着哎呦哎呦。
东方既白笑了一下,敲了敲门,里面哀嚎一声:“谁啊?你自己进来,我疼得起不来了。”
东方既白不出声,推门进来,然后反手把门关上。
萧万顷知道有人来看他了,趴在床上嚎得更大声了。
结果侧头一看来人是东方既白,他的声音立马截断,然后转过头去不看他了。
“衣服脱了,我看看。”东方既白一本正经的说着这种让人听了想入非非话。
萧万顷听得耳朵一红直接拿了被子捂住头,嘴里咕噜地说:“我不要,我是有主的人。”
东方既白掀开被子,微笑道:“嗯,我知道,我不就是你的主子么?”
“不是这个意思,懒得和你说话。”萧万顷气鼓鼓道。
东方既白看他不肯动,把药瓶放在桌上,反问道:“你自己能抹得到背上么?还是我来?”
萧万顷低声道:“反正不用你,随便叫谁都行。”
东方既白故意捉弄他,“行啊,我去叫个相公来给你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