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等了,萧舒婳看着外面警惕站岗的一众侍卫,她要去提审刺客,不知道选谁跟着去。
她从刺客嘴里吐出一个答案,是真是假都无所谓,只要他一口咬定任何一方,她都能算作行刺的证据。
萧舒婳在门口站着,蛇牙捂着伤口也跟着起身,“殿下,奴才跟您去。”
正是用人之际,蛇牙反复强调自己伤的不重。当时包扎的时候,萧舒婳没看着,但染了血的布条拉了老长,失血不少。但他现在说话依旧铿锵有力,气色也好。对比起来,萧舒婳感觉自己才是更虚的那个。
还是有些勉强的,但蛇牙执意跟着,萧舒婳点点头同意了,但还是叫了一个她觉得脸熟的有经验的侍卫也一起。
刚叫齐人,还没等往暗牢里走。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往内院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殿下,不好了,殿下,殿下出事了!”
翠萄拦在萧舒婳前面,以免被冲撞,“慌张什么,咱们殿下好好的。”
小厮跪到萧舒婳面前,大致交代了来龙去脉,宋炙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萧舒婳心底一惊,明明是她被刺杀,大理寺掺和什么。
都不用猜,大理寺肯定不是来为她主持公道的。
“是谁往府里递的消息?”萧舒婳问道。
小厮解释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一开始说是他看见了大理寺的人押送宋炙,后来又说是消息是从街面上传来的。
萧舒婳皱眉,有些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小厮哆哆嗦嗦,被质问得冷汗直流,继续道,“宋大人是因为,翰林院的赵大人横死家中,才被大理寺带走调查的……”
“翰林院的,哪个赵大人?”翠萄问道。
小厮看看萧舒婳,又看看翠萄,小声道,“回殿下,是先前被指做驸马的,赵轶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