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见状，不禁苦笑道：“大王，您也看出来了，实际上我的天资和寻常人无异，而阐教弟子最为看重的就是天资跟脚，玉清圣人怎么可能真想收我为徒呢？”

相比于修行的天赋，姜子牙的智商显然要更高一些，在他于西岐失利之时便想明白了这一切，自己可能只是元始天尊应对量劫的棋子罢了。

当他和申公豹调换命格后，元始天尊看向他的眼神就说明了所有，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件毫无利用价值的垃圾一般。

从那时起，姜子牙便明白，自己这是成为弃子了。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封神量劫结束，姜子牙也没有回到昆仑山的原因。

他知道，相较于阐教十二金仙，他的天资实在是太差，哪怕他厚着脸皮回到昆仑山，元始天尊也容不下他。

帝辛点了点头，不禁想到了广成子和赤精子，曾经他们二人见殷郊和殷洪的天资不错，想要收为弟子为他们挡劫。

看得出来阐教是真的注重天资跟脚，就连寻找抵挡杀劫的工具人也要看天资。

大殿左右，闻仲和比干分别冲着帝辛点了点头，他们并未在姜子牙身上看出来什么，说的应该是实话。

帝辛心中明了，继续问道：“可否告诉孤，封神量劫时期，你们阐教的弟子都在忙着收徒挡劫，为何偏偏只有你居于西岐？”

帝辛话音刚落，朝堂之上所有人都齐齐将目光投向姜子牙，就连姬发也不例外，他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先前西岐有人和他说过，有一个奇怪的老头经常拿着一根没有鱼饵的鱼钩钓鱼，只不过钓了几天就再没来过了。

事后姬发才知道，原来这个奇怪的老头就是姜尚，每当姬发向姜子牙问起此事之时，姜子牙皆是笑而不语，从来没有正面回答此事。

现在想来，此事很有可能与帝辛的问题有关。

见朝堂之上所有目光都对准了自己，姜子牙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大王，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帝辛挥手道：“汝尽管说便是，孤不管你之前是何等想法，但你既然没有做，孤也便赦你无罪。”

姜子牙听罢，“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诚恳开口道：“先前封神量劫之时，玉清圣人为吾安排了一项任务，便是潜藏于西岐之中策反西岐，让姬氏取代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