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没有,可以回家了吗?
颜慎像是又看见高行把他拍在桌上散乱的一大堆研究报告整理好,端端正正地放在一边,话里难得听得出来情绪——无奈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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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了,研究不出来的,听话。
“高行,我说我研究出来了!”颜慎语气染上几分急切,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高行镇定地看着他,道:
“你闹什么脾气。”
“我没闹脾气!”
高行站起身,走到颜慎面前。小孩已经长得快和自己一样高了,但是急眼的时候还是和以前一个样。
“我等你回家呢。”高行伸手轻轻拍拍颜慎的后背,“研究成功了,恭喜你。”
——
“你能不能别吃了,你是鸟嘴吗一块苹果分十口吃?”时榆拽了个枕头往白辞易那边一丢,正正好好砸在白辞易脸上,砸的他往边上一缩:
“我们只是病友,你越界了,我吃苹果小口怎么你了?”
“吵到我了。”时榆冷道,“而且这原本是我的苹果。”
“你都不吃了,我吃你吃剩下的也不行吗。”白辞易可怜巴巴地吸吸鼻子,“朱门酒肉臭。”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下不了地?”时榆扭头对他温柔一笑,“我下半身可没事儿。”
方才为了方便他们自己吃苹果,颜慎把他们俩束缚带都解开了。走的时候太急,还没重新系上。
“我下不了地。”白辞易缓慢地嚼着嘴里的苹果,也扭过头,和时榆面对面,“时哥哥心疼一下我,就别跟我打架了。”
时榆额角抽抽,开口要骂他,却被他脸上一块覆盖面极大的纱布吸引住了。那纱布几乎盖住了白辞易半张脸,之前因为白辞易一直用没事儿的这边脸对着时榆,所以他直到刚刚才发现。
“怎么了?”等着挨时榆的骂却没等到,白辞易顺着时榆的目光看回自己身上,这才想起来自己脸上的伤。他弯了弯唇角,勾起一个很浅的笑,“这回大概得破相了,以后骗不到像时榆这么乖的人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