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榆。”白母满眼期待地从厨房走出来,笑着问时榆,“小零嘴有辞易有给你带到吗?”
“带到了阿姨。”时榆连连点头,“我饭都没吃呢光顾吃您做的小零食了,嘴没停过。”
“那不行啊,还是得好好吃饭。”白母被夸的心情大好,眼睛都笑眯了,“上次白辞易和我说多放辣,我这次特地把口味做重了点,还怕你会觉得齁得慌。”
“不不不我觉得刚好。不过一次性吃多了可能有点干巴有点咸,得多喝水。”时榆不太好意思的挠挠脑袋,“还有点麻舌头。”
白母笑的更开心了。时榆弯着唇角,目光不留痕迹地落到白母眼睛下方那条细细的疤痕上。
只停留了片刻他的目光便移开了,挪回了他手中有些烫手的茶杯上。余光里的一处灿烂吸引了他。他抬眼望去,望见了窗台上摆着的一个简陋花瓶,和花瓶里开的正艳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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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时榆惊叹道,“阿姨自己插的花吗?”
这一句简直不偏不倚地拍上了马屁正中心。白母开心的恨不得拉横幅放鞭炮,直接把时榆收成自己亲儿子:“真有眼光!白辞易那个瞎子摆出来一点儿看不见!”
“别给他看了,放我家我看。”时榆玩笑道。没想到白母很认真地点头说好,然后噔噔噔地开始上楼了:
“行你等着,阿姨现在给你插一瓶新的。”
时榆被那惊人的行动力吓着了,拦半天没拦住。
能说吗,其实他的重点不在花上,是在花旁边那个小盆栽上。才多久没见,小盆栽就变得更萎靡了。上次时榆来的时候它顶多是看着有点耷拉,这回直接变成了小咸干菜。
“谁虐待你了?”时榆走到窗边,手指轻碰了碰小盆栽的叶子。没成想小盆栽已经是奄奄一息了,时榆碰完它以后它像要碎了一般,一下就落了两片叶子,吓得时榆不敢再多手多脚。
楼梯上很快传来下楼的脚步声。白辞易偏头,假装自己是在看花,欣赏白母的插花技术。白母抱着一大捧没有修剪过的花和一个小透明花瓶走下来。时榆走上去迎,伸手要帮忙抱,白母摇摇头,表示这点东西还不需要帮忙,让时榆坐着就行了。
时榆于是坐在沙发上乖乖地看着白母挑选花,修剪花枝,手里的小剪刀用的几乎炉火纯青。时榆看了一会,待白母修剪好一枝花后,不大好意思地问:“阿姨好厉害……我能跟着学吗?”
听着白母那一刻过山车一样飞扬起来的语调时榆就知道自己问对了。白母马上又拿了把小剪刀出来给时榆用,然后一边讲一边教一边帮着时榆修,几乎要手把手地从头到尾教他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