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姓石

“没事。”白辞易走的很稳,“身上的血都是你的?”

时榆晃晃头,毛茸茸的耳朵在时榆侧脸蹭来蹭去:“不全是。我路过,他攻击我,我还手,有些是他身上的。”

“那你还挺厉害的。”白辞易说完后顿了几秒,“中毒了吧?”

“……不知道。”时榆气若游丝,“但是伤口绿了。”

“那就是中毒了。”白辞易嗓子紧了紧,“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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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两小时?”时榆语气打飘,“但是我就伤口附近绿了然后疼,其他都没事。”

“应该是毒的浅。”白辞易拐了弯,没往自己家走,“我带你去左哥家看看。我妈在家,我怕吓着她了。”

“行。”时榆可怜巴巴的抬眼皮看他,“还有救吗白医生?”

“白医生有救你没有。”白辞易笑道,“通知家属吧。”

“给你根杆儿你就顺着爬是吧?”时榆骂的一点气势都没有,骂的白辞易都乐出声了。

时榆这样子虽然惨,但应该没有什么大毛病。白辞易在心里下定义,毕竟都这样了还能骂人,毒应该还能用药压住。

如果是他能用药压住的那种毒的话。

白辞易加了点速度去往左帆家。时榆刚刚强撑着走了好一段路来找白辞易,这会实在体力不支睡过去了。白辞易只好费了半天劲儿,手忙脚乱地把时榆塞进屋子里放沙发上,然后给时榆检查身上的伤口。

他判断的没错,这毒只蔓延到了伤口附近很小的一圈。但时榆身上破口的地方有点多,毒素堆积多了也有点危险。白辞易去拧了条湿毛巾在时榆腿上的伤口附近擦了擦,把干涸了的黑红色血溶了一点在毛巾上,然后又去拿了瓶不知是什么的棕色粉末洒在毛巾上。粉末很快就融进毛巾里了,白辞易耐心地等着,直到毛巾上血液的颜色淡下去了一些他才把毛巾放到一边,拿起瓶子开始往时榆伤口处洒。

洒药的时候时榆醒了,垂着眼看着白辞易认真的像在往羊肉上撒香料一样给伤口上药。白辞易洒完了腿上的伤,往旁边挪了点打算来给时榆的手上药。刚一捧起时榆的手,他动作一顿,转头对上了时榆的目光:

“醒了怎么不吭声。”

“你太认真了。”时榆眨眨眼睛,“帅的我失语了。”

“我往你脑子里也洒点药吧。”白辞易把药往时榆面前一递,“你自己来。”

时榆无辜地举起两只手,给白辞易展示伤痕累累的十个指头。

“……你怎么惹的人。”白辞易叹了口气,“手指头都不放过。”

时榆正要说我真的只是路过,但脑子一转,开口的话就换了一句:“他说当年的事没完,账现在一样找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