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曾番,沈沚阮上一世也听宋袭野说过几次,说那文人迂腐,性子执拗,最是让他不喜。
就算做过皇子们的老师又怎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更不能上战场杀敌。
沈沚阮的爹也是个文人,她便对宋袭野的这句话十分不赞同。
“孙儿知道了,祖母,今日还有些书要看,这就先回去了。”
李聿倒是没怎么多问,曾先生是个很有学识的人,能再做他的老师,他并无异议。
“表,表哥。”
段熙禾见李聿站起身要告辞,她想再多跟李聿再多说几句话,谁料李聿要走,情急之下她只能急忙站了起来。
李聿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老夫人也看向她。
“祖母,禾儿想向表哥求一本字帖。”
段熙禾有些不好意思,“祖母您不是常说禾儿的字还需要多加练习吗?”
“那就去吧,也省得大热天的再跑一趟,带着丫鬟,躲着太阳走。”
老夫人不作他想,随口嘱咐道。
“好,祖母,禾儿快去快回。”
段熙禾给老夫人行了礼,紧跟着李聿出去了。
沈沚阮也借机出来了。
她来时没带丫鬟,回去也是一个人。
李源和三皇子也纷纷告辞。
“三皇子您慢走。”
李源拱拱手,去了春华居。
身边有春华居特意来接他的丫鬟,还打着伞,生怕把自家少爷给晒着了。
“殿下,这日头这么毒,奴婢去给您打把伞吧。”
原宝公公跟着萧煜然出来。此时的太阳热度丝毫不减,一掀开竹帘,一股热浪迎面扑来。
萧煜然一只手背在身后,脸上一片淡然:“我又不是女子,何故打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