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怕吓到你而已,芙蕖。
你不知道我一直在忍耐么?
昨天只是忍不住。
以后不会了,以后我会藏着这点可怕的心思,对你有用,对你温柔,重新开始。
这种可怕的情绪当真不像他。
他为什么会被逼成这样?
沈惊游想不通。
“芙蕖,你能原谅我吗?我以后再不会了,我不想伤害你。”
小主,
姜芙蕖沉默了好久,才点头。
她知道沈惊游不是故意的,可能真是喝了酒。
但两辈子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姜芙蕖还是觉得怪怪的。
昨天有种被蛇缠上的感觉,那种陌生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她不习惯。
“芙蕖乖。”
沈惊游笑笑,“陛下要我不日去南边剿匪,大约半年才能回府,外头乱,你在家里乖乖的等我。好不好?”
姜芙蕖被昨夜经历吓得浆糊一样的脑袋突然清明。
半年才回来?
剿匪?
这可不是个好差事。
“好啊,我在这里等你。”
沈惊游那担忧了好久的心此时才有了着落。
“隔壁大皇子府上下的拜帖我已经拒了,这半年不要出门,想来他也不会爬墙进来。半年后我回来,我们不在这,一起去北疆,永远也不回来了,好不好?”
“好!夫君,你放心的去吧。”
姜芙蕖头一次如此真诚地说实话。
等沈惊游收拾东西离开公府,姜芙蕖回到竹筠苑用沐浴的理由将下人们都支走,塞了几千两银票和各种便于携带的宝贝,吃用,便去下人房里支会霍瑾一声,过几天他们趁着夜黑风高,姜芙蕖假装在院里划破衣服,等暗卫们避开,他们就走。
不去江南了,去北边。
等沈惊游从江南回来,打死他也想不到姜芙蕖跑北边去了。
对了,走之前得给海棠买两套头面,这两天姜芙蕖终于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