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怪皇上。”顾时锦被苦到了,才不管那么多,撒娇道,“皇上要是不来嫔妾一鼓作气就把药喝完了。”
“安胎药?”
“皇上明知故问,这安胎药也太难喝了。”
“嗯。”路君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确实是怪朕。”
路君泽端过托盘上的药碗,“不过药还是要吃喝的。”
“皇上,这药怎么能这么难喝!”顾时锦幽怨道。
“这是宋季白第一次研究出来这药,怪他医术不行,把药弄得这么苦。”路君泽毫无负担的甩锅。
顾时锦忍不住笑了一下,宋太医在路君泽手下做事实在是不容易啊。
“你们先下去吧。”路君泽对着苏德元和星竹挥挥手。
“是,皇上。”
两人走了以后路君泽继续慢慢哄着顾时锦喝药。
顾时锦知道他们是为了自己好,作了两下心情也好些了,就着路君泽的手咕噜咕噜就把药喝下去了。
“嘶……”
顾时锦伸着舌头用手不停的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药太烫了。
“皇上,蜜饯!”顾时锦口齿不清地喊道。
“唔……”
顾时锦没有得到蜜饯,而是得到了路君泽的吻。
不是以往那样浅尝即止,而是舌吻!
路君泽抱着顾时锦的肩膀,把她压向自己的胸膛,舌尖撬开贝齿,探进去和顾时锦交缠。
顾时锦两世这是第一次和人舌吻,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要反抗,只能顺着路君泽的节奏,慢慢沉沦在其中。
路君泽感受到顾时锦的热情,也是越吻越深。
直到顾时锦喘不过气来了,路君泽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
两人的唇瓣还沾着水珠,在烛火下更显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