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球员手里拿着一件大连人的球衣，还有一件武汉长江的球衣。

马文哲蹲下身子，边签名边问：“你是新来的？我之前没见过你啊。”

“嗯，我是去年8月份来的。”

“这两件球衣送给谁啊？”

“我之前的青训教练。过两天他过生日，我不知道送什么礼物给他。”

“能告诉我你的教练叫什么吗？”

“程显飞。”

“好！祝程教练生日快乐！”

两件球衣很快签完了，马文哲继续给其他的小球员签名。

冯建章走了过来，摸着小球员的脑袋继续介绍：“程教练是大连最好的青训教练，他手里带出了冯潇霆、董方卓、赵旭日、权磊、赵明剑、于汉超、戴琳、杨善平、杨旭、丁捷、王大雷、孙世林、刘殿座。”

一个个名字数过来差不多有半支国家队。

“小靖也是程教练的学生。听说武汉的条件比较好，权磊在中间牵线，把小靖推荐了过来。可是就算是像程教练这样的青训教练收入并不高。

如果刚才说的球员都能够卖给职业队，程指导现在已经是千万富翁了。在中国做青训真的很难。”冯建章想起在辽宁做青训的事，之所以选择肇俊哲，也是看中了他是个踏实肯干能耐得住寂寞的人。

叫肖逸靖的少年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签完名，马文哲站起身，他突然想对肖逸靖再说两句：“将来等你踢出来了，别忘了给我向程教练要个他的亲笔签名。因为他培养出了一个了不起的球员。好不好？”

“好！”小球员笃定的点点头。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

贝拉带着球队继续训练。而马文哲跟冯建章聊了起来。

“没想到你在西班牙适应的还挺快的。我和刘栋当初还说你怎么也要一个赛季的时间才能踢上主力。没想到啊，不到一年，你就成了西甲的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