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侍卫一呵斥,险些吓破了胆,跟倒豆子似是什么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贵人饶命!贵人饶命!是我手脚不干净,我再也不敢了,我以为那只是几个贵人不要的菜蔬什么的,我就拿了。我再也不敢了!”
看到这里,郑彦心里有了盘算,这嬷嬷心理素质这么弱,一吓就都说了出来,看这样子不像是在说谎,恐怕这件事还真的跟柳家不知情。
郑彦道:“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问你,你名下是不是有院子。”
那嬷嬷一脸茫然的看着儿子道:“我名下的产业都是我儿子在打理,我一个老婆子哪懂这些啊?”
郑彦看这婆子也问不出什么,就让人下去了,只审问跪在地上的男人。
这男子长得有些贼眉鼠眼的,看到刚刚的动静,眼神乱晃,显然是心虚极了。
郑彦道:“若是不想受苦,就快说。”
那男子也是个没骨气的:“回贵人,我母亲名下的财产确实是我在打理。”
“然后呢?”
那男子有些懵:“不知贵人所问何事?”
郑彦有些不耐烦了:“你刚刚心虚什么?”
那男人脸色有些慌乱道:“这这这......”
一旁的侍卫上来就要拉这男人去行刑。
“我说!我说!是是是这样的,我前些日子在赌坊输的有些多,就...就把一个院子抵押出去了。”
郑彦道:“那座种植秫米的院子。”
男人道:“不是那一座,是另一座小的,我只输了一点点钱而已。”
郑彦这下有些确定这母子俩确实和柳家不相关,估计只是柔妃不放心别人,就让娘家人来管王府重要的位置,他道:“那座种植秫米的院子是怎么来的。”
那男子老实回答道:“其实这座院子我本来是不想要的,那个院子里为了种植秫米雇佣了不少人,虽然能赚不少钱,可是第一年的秫米还没有卖出,我这就要出工钱。”
那男子小心的看了眼郑彦道:“尤其是我最近钱不太够用。但我又想着这座院子将来的进项不少,且卖家出的钱不多,我就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