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陈红对我说道:“不过事先说好,法人我不当,我只要股份。”
“这个简单。”
我对陈红说道:“那你出40股份的钱,占30股份。”
“那你呢?”
“我50。”
“我消失的10%股份去哪了?”
陈红挑眉。
我说道:“银河夜总会的经理是钱忠,在此之前,银河一直都是他在管理的,你那10个点的股份我打算给他,法人也给他,有股份,他管理起来,也用心点。”
陈红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在哪学的这一套一套的,事情还没做的,风险先撇得干干净净了。”
“那没办法,底子不干净,做什么事情都底气不足,害怕被人抓住把柄。”
我无奈的说了一句。
而这些我都是跟张晨浩还有李乾坤那里学来的,这两个人表面上好像没有多少公司,其实背地里关联的产业挺多的。
并且大多是只占股,不当法人。
有些风险高的公司,他们甚至花5000一个月,去找路人来当法人,如果公司出事情了,他们就立刻抽身走人,留下一堆烂摊子给路人。
但路人既然愿意为了5000一个月去担风险当法人,本身就没什么抗风险能力,张晨浩和李乾坤的公司不暴雷还好,他可以安安心心的拿每个月5000的工资。
一旦暴雷。
他便躺平,要起诉,要黑户,随便,反正他是没钱还的。
我和陈红,还有陈道德叔侄两个一直在人间温泉酒店从上午一直待到了临近晚霞挂满天空,这才一起开车回到了市区。
临到市区前。
我分别打电话给了张宪刚和钱忠,约他们两个出来晚上一起吃饭,至于合同,在人间温泉酒店,陈红也找律师起草了两份。
见面的时候。
张宪刚看到陈红的时候,怔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陈红会跟我走在一起,陈红作为早期投资红山集团的人,张宪刚肯定是认识的。
也觉得陈红这个女人很有大局观。
陈红需要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