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瞳垂下眼帘，慢慢点了点头。

小赤瞳将刚泡好的茶递给小瞳，低声说：“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不能拖下去了。”

小瞳张张嘴，眼神露出不舍，似乎不太情愿。

小赤瞳却知道为什么，也很理解他，他伸出手，像兄长一样在小瞳肩膀上拍了拍，低声说：“我知道你舍不得，只是这是咱们的使命。”

“你至少是第二个孩子，第三个的话……”

剩下的话，小赤瞳没说，小瞳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小声说：“我知道了，我不会感情用事，我知道哪个更重要。”

闻言，小赤瞳放心地笑了下，低声说：“以后还是你跟在姐姐身边吧。”

“在你来之前，我陪在姐姐身边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剩下的时间该给你和那个孩子。”

小瞳抬眸，深深看了小赤瞳一眼，咬着牙，下定决心般说道：“等那个孩子来，我也会把时间让给他，我们要公平。”

小赤瞳：“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公平？”

“不过让给他也好，他会比我们更不舍。”

小瞳垂下眼帘，眼底划过伤心，却没再开口。

两人聊天没避开假性眼泪，假性眼泪却听得云里雾里，他问道：“你们在这儿打什么哑谜呢？什么叫作让给第三个孩子，第三个孩子是谁？”

小赤瞳转过头，明明看起来只和婴儿一般大，却笑得从容优雅，“第三个孩子是第三个赤瞳之子，那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等我们带姐姐找到他，就让他多在姐姐身边待一会儿，这样他也能快点长大。”

假性眼泪歪着头，好奇地问：“你们总说快点长大，主人也不需要你们做什么，你们总是急着快点长大干什么？”

小瞳皱着眉，似乎犹豫着要不要和假性眼泪说。

小赤瞳瞟了小瞳一眼，先一步和假性眼泪说道：“姐姐不用我们长大帮她，可我们就是想帮她，姐姐对我们好，我们也想姐姐好，这是我们双向奔赴的感情。”

假性眼泪：“……说得有道理，不过双向奔赴的感情……这话别让姐夫听到，他容易吃醋。”

小赤瞳偷笑着点头，小瞳犹豫一下，也跟着笑了出来。

……

次日，鹿小路再次上线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就像什么都没商量过一样，小瞳自动自发地跟在鹿小路身边，小赤瞳偶尔也会跟过来，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小瞳陪着鹿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