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快攒够小筑的钱给你。”锦衣说完就下了马车。
谢聿靠着车厢深吸了一口气,又跟着下了马车。
……
湖边小筑里,锦衣一进屋就发现,摆设没有变。
就连她走时,留下的那一匣子银票,还有信,都还在。
更不要说她之前用过的首饰,或者买了还没来得及用的,以及所有的衣物。
这里,就跟她从来没有走过似的,看得她眼眶有些发热,“怎么都还留着。”
“怡苑也一样。”谢聿开口,“锦园也已经恢复了,彦蕊那边我已经问出来,她要找的是你母亲手上的一块令牌,说是曾得先帝所赏。
你父母的死可能有蹊跷,已经命人去查,但毕竟是陈年旧案,不一定还有线索,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锦衣猛地看向他,她走后,他做了这么多事情吗?
他已经查到,她的父母可能死得不寻常了?
“彦蕊不可能自己告诉你,你……”
“进了镇抚司牢狱,什么都得说。”
“你把她抓了!?”
谢聿很平静,“任何和你有牵扯,或欺负过你的人,都有嫌疑。”
锦衣明白了,她走后,他以为是他们对她动了手,看样子搞得阵仗很大。
“你这样明目张胆,不好。”锦衣干涩地说道。
“之前克制,是你在,你都不在了,我还克制什么?”
“可是……”
“也好,这么一闹,憋屈少了不少,也拖了不少时间,你再等等我,就两月了。”
锦衣望着他,“等完了又怎样呢,以我的身份,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即便没有***、段大小姐,也是一样的啊。”
“相信我么?”谢聿问。
锦衣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她相信什么。
“我娶你为侯夫人。”谢聿开口。
锦衣瞳孔紧缩,愣愣地看着他。
原以为,他让她等,也是等他办完那些人,可以继续跟着他,像以前那样。
可在她看来,外室总也是不可能长久的,她又不可能进府,等来等去,还不是一样?
长痛不如短痛,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其实真的并不希望再跟他有任何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