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又叮嘱了最近可以多吃些清淡肉食,帮助伤口恢复。
锦衣把能吃的肉都记下来,打算让小厨房换着花样给谢聿做。
谢聿看着她认真写完的字,莞尔道,“平时叫你念书给本侯听,你不干,这会写这些,你倒上心。”
“能一样吗?”锦衣抬眸说道,“我小时候天天念书、抄书,又不忍心让爷爷失望,看得、抄得我头都疼了,好像把书都给烧了!哼。”
说是这样说,后来再没有人盯着她看书写字了,她却也根本舍不得把书和字帖烧掉,尽管也不会再刻苦地去学,但都珍之爱之地藏着。
想到这些,锦衣神情有些黯然。
谢聿起身,从身后将她抱住,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又想你爷爷了?”谢聿早就摸清楚她这神情意味着什么了。
锦衣吹了吹纸张,“我给你念书吧。”
“嗯?”谢聿讶异,“不是不爱念?”
“以前是真不爱,后来其实也还好。”
之所以不念了,是因为念书会让她想起爷爷,会很难受。
但现在,此刻,虽然想到爷爷还是会有点难过,但感觉已经好多了。
锦衣回眸笑道,“不过要等我先去给厨房交代一下晚膳,等一下再来念。”
娇甜明媚的笑容,让要安抚她的谢聿怔了一下。
锦衣就已拉开他的手,朝殿外去了。
不过,她一出门,立即有人盯上了她。
侍女模样的女子,在角落里悄悄问道,“就是她?”
“对,信要直接给到她手上,不能先落入任何人手里,再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