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想到从南城出来要坐那么久的船,肯定是距离南城很远,就是不知道距离陆上多远。
小姑娘确实也知道,“南城我不知道多远,离陆上的话……”
“干什么?!”一名黑壮的巡卫走了进来,不等锦衣回答,就狠狠踹了小姑娘一脚!
小姑娘痛得惨叫,抱腹蜷缩着、抽搐、痉挛,痛苦极了。
锦衣看呆了,眼看那巡卫还要踹一脚!她赶紧把小姑娘拉开,“住手!”
这时候又有几个巡卫走了进来,见到锦衣这样,都呵斥道,“少管闲事,有多远滚多远!”
这些巡卫也不是岛民,听口音就知道,她连忙问询,“你们踹她干什么?还有,为什么要锁着她?你们,这里除了种花种草,到底还做什么,究竟是哪里?”
一股脑儿问出来的锦衣憋不住了!
毒花毒草之外!
顾云逸还在搞什么?
“你不知道?”
几个巡卫围着锦衣打量了一圈。
草屋没有窗子,天又黄昏了,看不太真切,他们就把锦衣拽了出去。
锦衣挣扎,却哪里有他们力气大。
夕阳一照,巡卫们顿时欢腾起来!
“哟!这是真绝色啊!”
“声音也好听!刚才我就觉得她嗓子好,没想到人长得更好。”
“……”
围着锦衣一通打量,仿佛在盯砧板上的肉,眼光贪婪地挑挑拣拣着。
“什么都不知道,新来的吧,是个雏吧,啧啧!哥几个,咱们有福了啊,先玩一玩?”
“来啊!好久没见到这么上等的货色了。”
“你们先等等,她脖子上戴着玉佩,没事吧?”
“怕啥?”最先过来的巡卫把腰上的刀一丢,就朝锦衣走过去,“带玉牌咋了,又不是没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