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彻底死了。
把她立足的腿脚都断了。
他果然一丝一毫都不曾想过,她该怎么存活。
不,他要她依附他存活,这样才能更随意地拿捏她,如上辈子赵瑾珩对她那样,做什么她都得受着。
“怎么,舍不得?”谢聿掐着锦衣后颈的手微微收紧。
锦衣还没回答,他的吻就落下来了,一如既往的强势、霸道。
哪怕是在马车上……
哪怕知道她最后的亲人还受着伤,情况不明。
他还是叩开了她的唇齿,攫取进来,肆意掠夺。
有什么办法呢?
她只不过是玩物。
康婆婆也是无关紧要的器具。
她们如何,他根本不在乎,只要能供他发泄就行。
明明是早就清楚的事实,但此刻,锦衣依然泪流满面。
无声的泪,润入谢聿握着她脸的手掌,他怔了怔。
“哭什么?”谢聿吻上她的泪眼,哄道,“担心你家老奴?放心吧,本侯会找最好的大夫给她治,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吗?
锦衣不确定,但康婆婆的命应该能保住,不然他们怎么拿捏她呢?
知道了她在意的、看中的,不能直接毁了,得吊着她,她才能乖乖地任由他们驱使啊。
“莫哭了。”谢聿很温柔,耐心地哄着,但也不妨碍他做。
不过虽然是在马车上,但他这次格外照顾锦衣的感受,慢慢地……
锦衣也沉沦在他编制的欲网里,她没有挣扎,任由自己沉沦,也不去多想,任由自己迷失。
有那么一瞬间,锦衣觉得,他们就像是话本里恩爱得如胶似漆,完全分不开的新婚夫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