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锦衣看着外头的大太阳,有些抗拒,但不敢说。
谢聿却似猜到了她所想,“不远,出去便乘船,不会热。”
“哦。”锦衣还想着劝他放弃,她好再去牡丹园来着,他却不走。
于是锦衣又问,“您什么时候回京?”
谢聿终于抬眸,眸光深幽,“怎么,嫌本侯在这儿碍着你了?”
“没有!”锦衣果断否认,“我大概再忙四五天就好了,前面移种的牡丹目前长势都不错,只要再过完这几日没事,就说明我学成一半啦!可以带它们一起回京伺养。”
“也差不多,南城的事本侯正在移交,你跟我一起回即可。”谢聿其实忙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本就是喊赵城远来收尾的,京里早就在催他回去,他一直压着而已。
锦衣闻言,松了口气,姚春那案子多少让她有些害怕,可若是跟着谢聿,她下意识觉得是安全的。
谢聿自然看得出她的小想法,倒挺受用,见她已放下碗,立即伸了手,“过来。”
锦衣簌了口就过去,直接被谢聿抱怀里,问道:“想要什么?”
这话问得无厘头,锦衣没懂,“什么?”
谢聿难得的耐心,循循引问,“你家老奴说,你只想守着锦园种种花,衣食无忧?”
“嗯。”锦衣点点头,“还要和婆婆一起,平平安安的。”
“然后呢?”谢聿诱问。
锦衣想了想,摇摇头,“没了。”
“小傻子。”谢聿暗叹,“也不知道跟本侯要些银票?”
锦衣闻言,立即双眼亮晶晶地看向他,“可以吗?那、那我要百万两,然后还您五十九万两,剩四十一万两,还有还有!可以给我和婆婆办新的户牒吗?要南城的。”
“然后不跟本侯回京了,就搁这儿住下来。”谢聿顺接下话茬,似笑非笑地睨着怀里已经得意忘形的小女人。
锦衣差点就点头了,还好及时克制住,仰头望着他那双清冷幽邃的眸,“那不能,总得您说妾身可以走了,妾身才走呀。”
“呵。”谢聿轻笑,眸光深幽。
他还能不知道她想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