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被他哄得耳酥,人都颤了颤。
却在谢聿以为她被哄好时,猛地抬头说道,“那不用还账了?”
对上她亮晶晶眼神的谢聿眼尾上扬,拒绝道,“你想得美。”
锦衣顿时蔫了,谢聿却又说道,“但你若好好配合,爷高兴了,可免去些。”
锦衣顿时又两眼亮晶晶起来,她知谢聿阔绰,高兴了说不定还是会给她免了账呢!
上回他还她卖身契,肯定也是知道那么诓她太过分了,固然有生气不要她的成分,多半也是良心发现!这回说不定也会?
殊不知,谢聿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在钓到锦衣上钩时,立即循循善诱地哄了她做了好些羞到极致的事。
一顿晚膳吃到月上柳梢头,大热天的,饭菜都凉了,才算吃完,两人倒是都饱的,尤其谢聿,身心皆餍足。
锦衣洗完重新梳妆时,能听到谢聿在浴房里洗漱的动静,等她装扮好,浴房的门就打开了。
一身水汽的谢聿习惯性地只穿了条亵裤,蜜色的精壮胸膛、肩臂上,全是她抓出来的痕迹,肩膀上那个牙印尤其明显。
锦衣看得又羞又心虚,低头就见他被湿漉漉亵裤黏裹的长腿笔直而健壮,他迈步走近……
锦衣愣愣抬头,入目的就是那片熟悉的胸膛,还有带着沁凉之意的冷质梵香,再往上,就是分明的喉结,上面也有道浅浅的牙印。
“看什么?”谢聿擦干身,把女人抱起来,抚着她纤细的腰,餍足而愉悦地打趣道,“看你怎么抓的本侯?”
“没有。”锦衣赶紧捂眼,“也,也是你活该,老那么凶地欺负我!”
谢聿浅笑了一声,爱极了这女人娇娇又害羞的模样,再看到她头顶上那支熟悉的牡丹玉簪,更为满意地吻了吻她光洁的额,“若想出去放灯,就收敛点你那贪得无厌的眼神。”
锦衣撒开手,错愕看着谢聿,“你说谁贪得无厌?”
“你。”谢聿抚着她红润的唇,“不光会用腿和身子缠本侯,还会用眼、嘴、手,还有、”
被捂住嘴的谢聿,凤眸含笑地看着羞红了的小女人,往她手心轻吮了一下,她就赶紧撒了手。
谢聿把人揉在怀里又吻了一通,直把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才勉强松开,“给本侯更衣。”
锦衣人都被他亲软了,哪里还有力气给他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