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语,赵顼也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崇政殿。不知情的大臣们,一上朝就开始弹劾赵顼:
“皇上,颍王确实在战场了立下了大功,但是也不能成为他残害镇军大将军的理由啊,此事一定要严查。”
赵顼上前道:“你笃定是我下毒害大将军,你又有什么证据呢?”
言官言语严厉的回击:“你们回京的路上,只有铁骑和您,难道是铁骑要残害他们的将军?而且这样做,对铁骑将士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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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颍王爷,以不小心中蛇毒为由,悄无声息的毒害大将军,然后接手铁骑。”
赵顼心里暗骂:“你他妈怎么不去说书呢?有板有眼的。”
赵顼对赵宗实行礼道:“父皇,您早就有意让儿臣接手铁骑,而且,儿臣已经在铁骑训练了一年多时间,如果只是为了接手铁骑,儿臣何必多此一举?”
赵宗实频频点头,他觉得很有道理,其余的言官,也觉得有道理。
此时,高遵慢悠悠的走出来,对赵顼说:“接手铁骑,自然是小事,就怕王爷不信守承诺,接手铁骑以后,再接手大宋吧?”
此话一出,大臣们又不淡定了,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
赵顼行礼道:“外祖父何出此言?是我有要造反的证据吗?”
高遵悠悠的说:“王爷既然退出了大位之选,又何必要接手铁骑呢,不如做个闲散王爷,过快活的日子?”
赵顼满脸愁容的说:“外祖父,您是不知道,我也想做个闲散王爷啊,可是父皇信任我,觉得我是接手铁骑的不二人选,所以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高遵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赵顼,对皇上说:“既然颍王不屑于铁骑,皇上应该安排他人来接手。”
韩琦忍不住插话说:“高大人,铁骑是一个很敏感的军队,按理说,廖天意是最好的负责人,无奈他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无法担此重任,由皇子来接手,不是最好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