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眼瞧着二人受了笑语祝福,簇拥着入了新房。
“幸好我醒来的及时,要不然可耽误大事情了呢。”
“阿娜罗,你同舅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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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罗抿了口酒液,一本正经道:“长辈的事,小辈莫要多言。”
“嘿?”徐弦月气笑了:“这便开始同我小辈长辈了?”
“咳,早晚的事嘛,月月要提前熟悉。”
……
次年春日,夏雪杳诞下一女,秦行越爱不释手。
秦灵若知晓的时候,在御书房乐得不成样子,念着仅有徐弦月等人在场,没甚形象拍了下龙案,笑嘻嘻道:
“我北玄皇室的未来,怕是要改写了,以后怕不是都要女帝承袭了。”
秦越川不咸不淡道:“论是谁承袭,无论是男是女,皇夫陛下都要选的。”
“朕知道,朕自是要挑一个最好的!”
旁侧的秦冷暗里负手握拳,寒着面色,不曾出声。
又几年,朝局渐稳,徐弦月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颇有名气,终是按捺不住,起了打算,想去各州考量一番。
秦灵若只同秦冷以及几个亲信送徐弦月与秦越川至京都城门口。
暖风融融,倒是个出行的好天气。
秦灵若挽着徐弦月道:“月月此去要多久回来?”
徐弦月道:“说不准,若是可能的话,此番我还想去南渊瞧一瞧。”
秦灵若冲身后道:“去把朕给亲公主准备的“通关文牒”拿来!”
徐弦月忍不住笑道:“陛下又偷看我书局新搜罗的话本子了?我又不是去取经文。”
“若是被祁掌院发现,小心又要多背古籍。”
“朕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娃了,会怕这个?”
眼瞧着不远处同秦行越等人话别的秦越川,秦灵若将左右屏退远些,小小声道:“皇嗣……你同皇兄当真不准备有了吗?”
徐弦月回首看了一眼秦越川,重新转过头来,摇头笑道:“杳杳生产那日我们刚好在信王府作客,许是让他忆起了不好的回忆。”
“该是我曾经解毒时呼‘痛’的样子吓到他了……他说此生怕是难以再次承受第二次,何况女子生产痛苦可并非如彼时解毒的一刻钟便可结束。”
秦灵若听着倒也像是秦越川能说出的话,只得道:“唔……好吧,那种药伤身体,月月还是……”
“非是我在吃……”
秦灵若一噎,再无旁言:“好吧,既是你们决意如此,朕也没什么好说的。”
徐弦月拍了拍秦灵若的手背道:“再说了,我觉得人生圆满,也未必需要子嗣佐证的。灵儿也莫要替我忧心了。”
秦灵若道:“只要月月安好,其他的都是后话。”
秦灵若略有叹惋,按揉着她的手指道:“也就是月月无心朝政做官,若是不然,我定是要给你个女官做做。”
徐弦月眸光一闪,接口道:“灵儿可还记得我托张叔办的明月学院,如今依着张叔名号,也是小有威望,彼时创建时我便说过,其内女子亦可入院,若是灵儿来日得见品性能力出挑的女子,还望不要吝惜给予机会,便是全当她们,替我做官了。”
秦灵若似被点醒:“唉?有道理,既有女帝,女官也未尝不可……”
徐弦月点头:“此事实施不算简单,许是会路程艰辛一些,能做到何种程度,便全仰仗灵儿了。”
秦灵若颔首:“此事我自会考量,月月建议甚得我心。”
同徐弦月依依不舍话别之后,终是将二人送上了远程的马车。
怔神间,秦灵若的身后传来冷沉低念:“陛下,该回宫了。”
秦灵若不曾回头:“阿冷,皇兄他们也不知几时能归……”
身后眉眼锋锐,身姿挺拔玉立的高大男子,随她一同遥望渐行渐远,消失一点的马车:
“陛下可是担忧摄政亲王不在,朝局失衡无人震慑?”
“无需担忧,摄政亲王亲授于臣弟,陛下尽可放心。”
“臣弟自有法子襄助陛下稳固江山。”
“阿冷倒是自信得很。”
“非是自信,而是把握。”
秦灵若回首瞧着身后不知何时远超他一头的秦冷,轻笑道:“是,阿冷已非彼时那个躲在我的怀中哭唧唧毛头小子了,竟是也开始有男子的气概了。”
秦冷肃隽的面容闪过些许不自在:“陛下,那都是年幼之时,无需再提。”
秦灵若见他如此,方才找回了一丝他彼时的影子,掩唇忍笑咳了一声:“朕乏了,回宫城吧,还有好些折子要批阅。”
秦冷不再多言,跟随于她的身后亦步亦趋,入了马车,回了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