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可知,彼时我借兵与他,提出来日北玄入关商队货税一年内减免七成,他说,若是如此不若将南渊城门劈了好了,方便我等直接去抢。”
“最后是入关商队货税一年内减免五分,唯月月的商队可减免七分,月月可开心?”
“还有你的书局,前些日子王掌柜将先前你替各家掌柜垫付的成本银两都收回来了,掌柜们还自发的返了抽成,月月可知盈利了多少?……罢了,等你醒了,还是自己瞧一瞧。”
他摸了摸徐弦月的脸颊,又道:“不日便是月月的生辰了……”
“我以往从未替月月做过生辰,今岁是第一个……”
“我原是该早已陪同月月度过好些生辰的。”
却不曾想论及前世与今生,竟是错过了这么多,直至今日方才是第一个……
思及此,秦越川的双目逐渐湿润,随之相伴的,还有眼眶细密如针刺般的丝丝痛楚。
他已是习惯了,若是旁人观瞧,表面来看,也不会察觉出他的丝毫异常。
“王爷。”
门外传来青阳的声响。
小主,
“何事?”
“有朝臣前来拜见。”
秦越川动也不动,只问。
“何人。”
“疑似是秦霁昭同党,许是听了风声,前来拜见,说有礼相送,王爷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