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为难的都快给徐远山跪下了,不是派人去通知王爷去了吗,怎么王爷还不回来。
僵持不下之际,忽然听得后方一声冷寒低唤:“都下去。”
青阳一喜,王爷回来了!
今日的未曾蒙覆双眼,黑白分明的凤眸一片空茫,如沉寂古井一般毫无波澜,不辨喜怒,望向徐远山声音的方向,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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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青风主动避让出道路。
秦越川与徐远山迎面而立。
徐远山下意识紧了紧怀中的徐弦月:“王爷,可还记得您给予草民的玉牌?”
“草民什么也不求,如今只想以此带月月离开。”
秦越川道:“徐叔要带她去何处?”
徐远山道:“无论何处,离开京都,去云州,去利州,亦或是月月自己的封地岷州,总归哪里都比京都这厢要好!”
秦越川眉宇渐渐染了寒霜,虚茫的双眼寂寂,好似并非凡尘之色,比目光锐利时更令人胆寒。
气氛陡然诡异,周遭的晚风似是都渐渐凝滞下来。
青阳等人大气不敢喘,噤声观瞧着二人动向。
良久,秦越川道:“她是本王的王妃,绝不可能离开本王。”
“可王爷并未护好月月,同王爷相谈那一日,草民就说了,草民这一生没什么舍不下去的,唯求月月平安,王爷既是连此都做不到,莫要怨草民带月月离开!”
“还请王爷让开!”
“本王不允,便是徐叔身为月月的爹爹,也无权带月月离开此处!”
“王爷怎知月月不想离开此处!”
“本王——”
秦越川话未说完,一旁的小蝉小声惊呼一句:“王妃!?”
秦越川心里一揪,顾不得自己看不见跨前几步,急问:“月月如何了?”
小蝉小舒凑到徐弦月身侧,看得更清楚了些,染着哭腔激动道:“王妃,王妃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