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月斟酌几番还是道:“娘娘是否过于心急,祁王殿下方才损了一个王妃,便立时纳了新的入了府,祁王殿下怕是会惹人非议。”
她不清楚这个于兴曹是何人品,只观他不愿意与祁王同流合污,大概说明,还算是个明事理的。
既是如此,她也不愿助纣为虐,将这个于府推入火坑。
徐弦月变换了说辞,好似全心全意为祁王府考虑。
心里如是想着,上方却听得皇后斥了一句:“蠢货!”
徐弦月眼皮一跳,垂眼不再开口,静听皇后训斥:“皇族姻亲本就利弊权衡,没得道理因为一个罪臣之女,身为一个王爷还要独守终生的!”
“便是祁王继室,那也是皇族王妃!想攀附的王公贵女亦是前赴后继,争相抢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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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月低声道:“是属下失言。”
“如此,这个任务便交托于你,还有几个贵女名单,也要你笼络着。”
徐弦月眼睛一亮,既然说前朝后宫千丝万缕,那么皇后交予她的名单,是否也是意味着,这些贵女所在府邸,多半亦是秦烈行所预备图谋,或是已然得手的。
既是如此……
徐弦月暗自挑唇,于方才皇后的斥骂毫不在意,恭顺道:“属下明白。”
“嗯,你明白就好,还有一事,也要你去办——”
徐弦月疑惑抬头,以目问询。
皇后围着她,慢慢转了一圈,将她的浑身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才道:“宫宴那日,依着徐弦月的秉性,穿的再精致华丽些,妆容施得精致些,本宫另有要事交托。”
徐弦月不自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这还不够精致吗?虽是淡色,可是红竹每回为她妆点得的都是整套头面,衣裳也是严格按照王妃服制繁琐穿戴。
她由衷的有些不解。
皇后好像也不愿多做解释,语调微扬,话说的不明不白:
“总之,不可落了本宫的面子。”
皇后重新踱步直她的面前,与她正面相对,单指挑起徐弦月的下巴:“你这小脸,可是有有大用处的。”
“趁着容王不在,自是要好生利用一番的。”
“放心,交予你的任务,你最是拿手,往日身为红羽之时,哪一次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