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想到,如此一来,倒是足以说明,徐弦月对于她的信任,远远超乎了预想,对于接下来的任务,百利而无一害。
徐弦月慢慢将手中白玉瓷瓶落回原处,口中自言自语念叨着:“这可是要紧的药丸,万万不能丢了,容王府眼下,也只这一瓶了。”
红羽默不作声,眼瞧着她取出另一个小瓶,颠了几个米粒大小的药丸落在掌心,一仰头,全部吃进口中。
重新合上盖子,合拢古铜锁扣。
明目张胆的将钥匙收于随身佩戴的荷包当中:“这等重要物什的钥匙,还是随身佩戴的好,你说对吧,姐姐?”
[嗯,确实如此。]
“这等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连王爷都不知晓我将它藏在哪里。不过,姐姐既是与我一体共存亡,也实在没有必要对你隐瞒。”
红羽暗喜,嘴上却道:[话虽如此,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事,你该是切莫与旁人随意吐露。]
徐弦月温声应道:[那是自然,此事我只与姐姐一人说道。]
但凡她有动作,亦或是幕后之人向她寻求此药,她的猜测,便足以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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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月脱了软靴,侧身躺在榻上,口中喃喃着:“姐姐,我困乏得很,先休息一会,晚些,待我休息好了,我在修习。”
红羽道:[无碍,你近来也是疲累得很,多休息一会,也没有什么大碍的]
徐弦月闭上眼睛,眼下才依着近日来“她”所表述教授的法子,慢慢缓了心神,松了戒备,让出了身体的主控权。
红羽只估摸着她的魂魄松懈得差不多了,这才不疾不徐控了徐弦月的身体,睁开眼睛,重新穿好鞋履,走到箱柜前,依着方才徐弦月的举动,按部就班打开了木盒,挑走了那瓶“霜炽”镇痛药丸。
想了想,觉得似有不妥,红羽又将瓶中的药丸少数落在手中,其余皆收回瓶中。
将掌中的以软帕包裹,收入袖中,这才满意勾唇点头,将玉瓶重新放归原位。
却不曾发现,眼下她的一举一动,尽数落在徐弦月的魂魄眼中。
徐弦月对于此亦是又惊又喜。
往日由“她”主控身躯时,所作所为,徐弦月俱是无从知晓,只能从小舒小蝉口中了解“她”日常举止。
可眼下,即便由“她”主导,徐弦月虽然暂时不能抢夺把控身躯,却也能如寻常一般,反向“视监”“她”的言行。
她的心中雀跃不止,这是否说明,此前她的努力都是有效用的,眼下她的控魂能力,已是精进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