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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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月惊诧出声,她揉了揉额角,便是宿醉再厉害,她也不可能对于准备奠仪之物这等事全无印象。
当下她的记忆,宛如利州失忆那般,总感觉空白了好大一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蝉一直注意着徐弦月的一举一动,心神恍惚的模样,如坠深渊,不安得很。
以为是狸奴突然暴毙所带来的打击太大。小蝉挽着徐弦月的胳膊:“小姐你还好吧?”
徐弦月摆手,示意无事。
在小蝉看不见的地方摸了摸自己的腕脉,并无大碍。浅浅舒了一口气,无论近日发生了什么,身体出了何状况,必是要一点点查清楚。
阿舍的突然死去,她的心里固然难受,不过毕竟只有几日,还不至于到悲痛欲绝的地步。
徐弦月转头同小蝉道:“帮我准备准备,去信王奠仪的穿着。”
小蝉见她面色如常,亦是点头,随她一起回了主院。
今日不得着锦衣华服,内外去冠饰,简单穿着,拾掇起来倒也快速。
徐弦月只沐浴梳理了一番,换上素服,便登上了前往信王府的马车。
于信王府中,她不改面色的随着众人行了奠礼,奉了香火,安安静静退立一旁,暗自搜寻着秦灵若的身影,思量稍后若要离去,不若同她一处更为妥帖。
却不等瞧见秦灵若的身影,另有一抹目光与她短暂相接,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朝她这厢看了多久。
是秦昭烈。
徐弦月转了视线,若无其事与他目光相错,全然只当无知无觉。
只是,人不找事,事找人。
徐弦月不曾发现秦灵若的身影,正欲寻机会自行离场,秦昭烈由人推着素与,主动凑上前来,手里捏着一只素白小巧的簪花,开口问道:
“容王妃,可是遗落了此物?”
这等烂俗的搭讪方式,便是京都公子哥,现下都不屑于使用,秦昭烈一介亲王,竟会低俗于此?
徐弦月蹙眉,无意与他纠缠,瞧也不瞧他的手中之物,果断回绝:“并非,祁王殿下怕是瞧错了。”
秦昭烈像是没有想到她会有此回答,凝视打量了她的神色片刻,收了簪花,折身离去了。
对于秦昭烈的异样举动,徐弦月本不想多做打算,只是方才他离去之际,徐弦月好似听他没头没尾轻喃了一声:
“……原来尚未完全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