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烈身着艳红织金喜服,鬓发高束,头戴金冠,如果忽略身下的素与的话,也算的上是仪表堂堂,英武不凡。
秦昭烈摆了摆手,身后的一众唱礼丫鬟仆妇也不敢忤逆多言,撂下喜酒等物什便垂头下去了。
府里人都知晓,他可是个喜怒无常的主,高兴时赏银如流水,生气时杀人如切菜,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秦昭烈端过酒壶,瞧着床榻的妖娆身段,挑唇邪笑道:“曦儿这般困倦吗?”
“无碍,本王也不是那等墨守成规的人,既是困倦了,那便直接饮了交杯酒,一同安寝可好?”
“还不曾起身?是等待本王亲自前来吗?”
秦昭烈自斟自饮了一杯酒液,不讲究地又倒了一杯,单手推着素与来到榻前:“曦儿,既是夫妻一场了,你我二人共用一杯,以示同心同德,如何?”
盖头下的徐玉琼被这般恶心的调情,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不过为了计划,她只得继续忍耐,将戏演完。
长久的呼唤未有回应,秦昭烈耐性消磨殆尽,将酒杯随手置于榻边矮几,粗鲁得一把扯过榻上的“徐明曦”。
“今日你我大喜之日,本王不想动粗,你也莫要不识抬举。”
一边说,一边扯了徐玉琼的大红盖头,冷声道:“起来,侍候本王更衣……”
只是盖头扯下,露出的,却并非徐明曦的面颊,而是那个曾经朝思暮念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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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烈挑眉,玩味道:“……是你?”
徐玉琼假意缓缓睁开双眼,瞧见秦昭烈的时候慌忙直起身子,却又好像浑身绵软得没有什么力气,又娇娇弱弱地倒在了秦昭烈的怀里。
她软着嗓音,虚弱的抬眼看向秦昭烈:“王爷……臣女,并非有意,是有人给臣女灌了迷药,将臣女掳了来,方才睁眼,就是这般光景了……”
秦昭烈勾了勾她的下巴,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徐明曦呢?她在何处?”
徐玉琼媚眼如丝,水盈盈的看向他:“臣女不知二姐姐去哪了,醒来时,就是如此。”
她有假装恍然发现身上的喜服外披:“唉,这不是二姐姐的衣裳?怎么到了我身上?二姐姐莫不是被人掳走,以我做筏子?”
秦昭烈审视地打量她的上下一番:“是么?便是说本王的王妃弃本王而逃,只留下你一人?”
“王爷在说什么,臣女听不太懂。”
徐玉琼“吃力”起身,火红外披滑落肩膀,露出内里的淡粉长裙,层层袖摆堆叠至肘间,露出一截嫩白藕臂,虚虚地攀上他的肩膀。
腕间的涂抹的芬芳缭绕鼻端,曾经熟悉思念的香味勾得他浑身火热,气血上涌。
不知是不是因为酒气上头,今次的香味,似乎比上次她在王府侍疾之时更加浓烈馥郁。
徐玉琼自他怀中起身,袖摆若有似无拂过他的脸庞,摇摇欲坠得向他行礼:“本是王爷新婚之夜,臣女去替王爷将姐姐寻来。”
言罢,转身摇摇晃晃向门口走去,秦昭烈怎可放过到嘴的鸭子,一个展臂将她重新捞回了腿上,一手捏着她精巧的下巴,一手色情的揉着她的软腰:“既是来了,也是天意,那今夜便由你替徐明曦好了。”
“不可,王爷,臣女亦是徐府的人,若是今夜过后,如何让臣女面对家中族亲啊~”
秦昭烈口中应着:“无妨,本王暂且给你个侧妃之位,若你将来早一步替本王诞下子嗣,本王为你求个平妻也无有不可。”
徐玉琼还欲推脱,却被秦昭烈蛮横地扔到榻上:“再多废话,那便侍妾好了。”
徐玉琼见好就收,娇羞道:“臣女没说不愿。”
秦昭烈单臂撑着越上床榻,欺身而上。
虽是光景不太对,徐明曦也不知身在何处,不过无碍,左右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眼前这等场景早不知在脑海中上演了多少遍,他可要好好好受用。
攻城掠地之时,秦昭烈忽然面色大变,头顶瞬时冷汗涔涔,青筋凸起,睁大双眼,直勾勾盯着下方的徐玉琼,咬着后槽牙,好一会才恶狠狠地说了一个字:“滚——”
还不等字音落地,口一张,“哇”得呕了出来,粘腻温热地秽物喷了面色惊讶的徐玉琼满头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