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煞气,也不知此前是谁跑前跑后操持了这些,此时说我煞气,怕不是我死了还要说我煞星!”
杨氏骂的痛快,一时口无遮拦,徐明曦一把捂住杨氏的嘴,“呸呸呸”了几声,惊呼:
“娘亲不可胡说!怎么能将这类‘死’不‘死’的挂在嘴上!”
杨氏扯下徐明曦的手,愤愤不平道:“曦儿怎么还信这些!”
“佛祖面前不可妄言!娘亲!”
“娘亲知道了,再不说了。只是你祖母说的那个跪香,早课娘亲明日……”
“娘亲不必忧心,子代母去,并无不妥,所以明日的跪香我替您去,想必祖母也不会说什么。”
“嗨呦,还是我的曦儿知冷知热,娘没白疼你。”
徐明曦伏在杨氏怀里,撒着娇:“那是,有娘的孩儿才是个宝嘛~”
想到什么,徐明曦起身抬头望着杨氏:“惠明方丈那香您用得不好吗?我用着确实安神,一觉至天亮,金儿说我睡的香甜,怕是雷打都未必唤得醒。”
“唉,说有用也有用,说无用也无用,马马虎虎吧,大抵是我的症状过于厉害,也无甚大用处。”
“可有请过大夫?”徐明曦又问。
“请过,并无中毒,也无疾病,不知为何,大概真是我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娘亲日日如此也不是个办法……对了上回爹爹请的那个‘薛神医’不是很有本事吗?不如请他来为娘亲瞧瞧?”
杨氏想着上次徐广海,为救徐明曦不甘不愿付的那些金子,肉疼得他一连几日连杨氏都未曾正要看过。
心里打鼓,若又要请那个薛神医,不知又要折损多少银两,她刚花费了这些香火香烛钱,还不曾实话对徐广海说,被他知晓,约莫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算了,这毛病说到底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不必折腾了,娘亲说不定过两日就好了。”
“但是……”
“不必但是,时候不早了,你早去歇息吧,明日曦儿还要替娘早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