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杳面上快要红透了,抢白道:“你还说我,也不知谁成日阿冷长,阿冷短,阿冷吃饱没,阿冷穿的暖不暖。”
“那是我小弟,长姐如母,关心一下又怎样,再说了他可是我们一同救下的呢,你就忍心,看着干干巴巴的他,凭白遭那些宫人欺负么!”
秦灵若辩解道:“何况,他也值得,唉我从未不知道,原来有个乖顺的小弟是这般滋味!像多了一个小跟班!”
“阿冷每日嘘寒问暖,体贴之际。”
“今次出宫前来,还是他帮我打的掩护呢!”
真是白捡了一个便宜弟弟,便是皇兄待我,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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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月微敛笑意,不赞同道:“你是,偷溜出宫的?”
夏雪杳也道:“若是被皇帝皇后知晓,你可要受罚吗?阿汲可知晓?”
秦灵若心虚地摸了摸耳垂:“皇兄,应是,知晓得,我方才不是说漏了嘴吗,他一向对我的心思很是清楚的——”
“灵儿回宫后,可会吃苦头吗?”
“我是公主,无非就是禁足抄书一类,怕什么?”
徐弦月与夏雪杳放下心来,点了点她的眉心:“你呀,玩心太重,也不知道是会是谁收了你这个混世小魔王?”
“可笑,谁会收的了我?”
徐弦月忽的想起什么:“不过,你或许没事,若是秦冷被牵扯进来,怕是——”
秦灵若星眸圆睁:“谁敢,欺负阿冷?如今他可是我罩着的!”
三人说说笑笑,慢走闲逛,很快便消失在了的花园转角。
秦行越眼看着秦越川目视徐弦月等人身影消失才转过头,轻笑一声,道:
“近日来父皇称病未曾朝会,虽是对外宣称并无大碍,仍是引得朝局动荡,秦昭烈一派明显有所动摇,只是此事虽与他有牵系,父皇似乎也并未对他有过多责难。只不轻不重说了苏妃一句‘为母不善’,便揭过去了。”
“父皇此番,莫不是对秦昭烈还不曾死心?眼下朝臣皆是对父皇的举动举棋不定,不知该如何抉择。秦昭烈和秦霁昭两兄弟,的如今处境也是尴尬得很。”
秦越川淡声道:“秦昭烈在朝中势力也不容小觑,更何况,我怀疑他还有旁得‘额外势力’。”
秦行越诧异:“额外势力?”
“譬如,屯兵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