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骗那臭小子行,骗不过我,我一摸他脉我就知道了。他还说昨晚睡了个好觉,我就觉得不对劲,那药劲儿这么大,疼昏了都能再疼醒,还能睡觉?
我用脚趾头想想也能才出来,八成是你,他说之前也是你给他治的。”
徐弦月见他这么直白挑破,也不遮掩了,收了笑容,长睫低垂,低声回他:“邱老,你就当做不知道好吗?”
“不是,你俩这是……啊?我都不知道说啥好。”
徐弦月重新将红豆卷收起,转身道:
“他不想我知道,无非是想让我不要担心他,希望我开心一点。
既然已经这样了,也阻止不了,那我索性,顺了他的意,当做不知道好了。
这样他也会放心些。我开心,他也放心,不是很好吗?”
邱楮这下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是,现在的娃娃都这样了吗?
“所以,邱老,你就答应我吧。”
“唉,行吧,这样我也好办一些,倒是不用费心把你支开了,你俩愿意配合我还能说什么。”
徐弦月这才发自内心的笑了笑。
“邱老打算如何治疗他?要跟他回京都吗?”
“唔……若是在他身边确实会方便许多。”
“那他平日——”
“平日可以压制的与常人无异,必要时也能启用六七成内力,不过就是启用内力之后得吃点苦头。
所以,内力还是少用为妙。你那药似乎挺管用,可以继续用来镇痛。
那臭小子说睡的还挺好。”
“嗯……我知道了。”
寒阳草剩的不多了,能做的镇痛丸也不多了,想着邱楮或许会有:“邱老手中还有寒阳草吗?”
“那金贵玩意,我没有。”
看来只能省着些用了。
徐弦月没有想要问的了,抬脚正要离开,无意间看见邱楮的灰白的发髻之上,别了一根油亮红润的木簪。
她的目光粘在木簪之上,呼吸微促,启唇问邱楮:“邱老……你,头上的簪子,是哪里得到的?”
徐弦月的心底好似透过一丝光亮,心中的渴盼与期待越来越浓,她不可抑制的将手探向木簪。
邱楮察觉了她的异常,摸了摸发髻,“啊呀”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