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川直言:“她不是软肋。”
苏靳言疑惑:“什么?”
“她是我的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秦越川一字一句,斩钉截铁:“你应当庆幸。
若无她,便无我。你怕是要继续你的十年计划。”
苏靳言语塞,他无话可说。
临走之前,秦越川提醒了一句:“连你都知晓,她日后在我身边,必定会遭各方势力关注,明面我会护好她,暗里,玄宵阁尚未成熟之前,还烦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苏靳言有种被托付孩子的错觉。
他不假思索的回应他:“这你放心。”
秦越川点头,也不耽搁,即刻离开了。
出了野斗场的时候,远处天际,天光乍现。
夜幕渐渐褪去,东方的天际酝酿熹微的晨光,明暗交错,影影绰绰。
秦越川说不出此刻是何心情,明明解决了一桩心事,却并无半丝松快的感觉。
前世徐弦月与他“无甚瓜葛”,可以安安稳稳的活到最后,此生与他同行必然会面临巨大的风险与考验。
他不知道留她在身边是对是错,只是依着本心,自私的想与她长相厮守。
秦越川迎着日光,呢喃自语:
“月月,你可以怨我,怪我,但我只求你,不要再次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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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月觉得浑身酸麻,脚踝处更是传来刺骨的疼痛。
她躺的极为不舒服,颠簸的感觉令她的肺腑几乎要挤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