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冷吗?连绣鞋都没穿。”
猛地想起什么,侧头看去:“秦越川,非礼勿视!”
秦越川低头笑笑:“是,听月月的,非礼勿视。”
随手拿了一个橘子剥了起来,心下冷嗤:这就是他们送的礼物么。
自此之后,任凭场中央的女子用尽浑身解数,无论她那柔若无骨的手臂,腰肢如何扭动,也再也未曾从秦越川的眼中获得半分关注。
心有不甘,却见秦越川的手正要触碰酒盏,一个旋身,近前一步,腰间细碎环配在烛光的映射下更显夺目。
徐弦月鼻尖微动,隐约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微微探身,抽动鼻翼搜索着什么。秦越川一直关注着她,瞧她像一只机警的小兽,好似在搜寻猎物。
“月月怎么了?”
“秦越川,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
特别的味道?
秦越川敛眉蹙起,自是有的,自从那舞女一入场便有一股奇异的香气。
只是徐弦月的关注似乎不在舞女身上,“搜索”片刻,她的目光定格在秦越川指腹摩挲把玩的酒盏之上。
她用筷子点取了些许酒液凑在鼻端,细嗅之下面色微变:
“你这酒里有别的东西。
一般人应是闻不出的,不过我自小和药粉打交道,还是分辨得出。”
秦越川脸色霎时有些阴沉,但是面对徐弦月,依旧克制着轻声问询:“月月可能看得出是什么东西?”
徐弦月又闭目抬头嗅了嗅空气中的奇异花香,面色有些尴尬为难,绞着手指,斟酌着措辞道:
“单是酒液里的倒也没什么,只是若是喝了,再混着这花香触发就……”
“就什么?”
“嗯……功效类似于公猪和母猪……唔唔唔……”
她实在不太好意思说出男女欢爱之类的词语,就用了旁的比喻,结果话未说完被秦越川一把捂住嘴巴:
“好,好了,月月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我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