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是在说笑,这是关键药材,无可替代,令爱病弱至此,怕是不能再等了。
大人可要尽快将这药材送与我手,若是再耽搁几天,连我也不可保证后果究竟如何。”
徐弦月也理会他是何脸色,身揖一礼,起身准备告退。
行至门前,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徐广海补充道:
“徐大人许诺的重金,可先送一半,一千两至济世堂,其余银两,待到小姐身体痊愈再补给在下也是无碍。”
“一千两!你如何要这么多!自入门至现在也不过盏茶时间,如此就要千两!”
徐广海瞧他开口好似讨要花花草草不值钱的物什时,眉目间冷意骤起,眼底也蕴着些许阴鸷。
“徐大人。”徐弦月无所畏惧,直直迎上他的目光。
自父亲一事后,他对徐广海的认识更深几分,自是知晓他可能起了杀意。
“如今令爱的身子,只有我能治,你可以不付这些银两,也可以另请他人,今日我只当没来过。
只是,我要提醒你,令爱怕是只有我愿意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前来医治。
也只有我能治,千两能换她一条命,您不觉得很值吗?
况且单凭此方需用紫丹参,便足可见其严重性!
而且,徐大人,我有胆子孤身来此,也定是做了准备了的,望您知晓。”
说罢,徐弦月挑唇轻笑,推门离去。
屋内只余喘息艰难的徐明曦和拧眉沉思的徐广海。
他的内心似乎有些挣扎,一边是病弱待救的女儿,一边是舍下脸面也未必求得的珍稀药材紫丹参。
陷入两难。
离开徐府的徐弦月,转过徐府街巷口,冲虚空试探着喊道:“有人吗?”
青阳不知从何处一跃而下:“嘿嘿,徐小姐。你怎么知道我在。”
“我不知晓,这不一试探,你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