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施以银针刺入肩背双臂穴位。
最后取出医用小刀,用烛火两面轮番灼烤,然后迅速划破秦越川双手手腕。
汩汩黑血顿时涌出,此时的秦越川如同一个娃娃,任君摆弄。他低垂着头,看不分明表情,徐弦月双手各擒着他的一只手,无法确认他是否清醒。
只得轻声低呼:“秦越川。”
许久,喃喃回应自男人低垂的面颊传来:
“……嗯。”
继续放血。
又过了半晌,徐弦月又试探着叫了一声:“秦越川?”
“……嗯。”
这次回应的比上次要快了一些。
“秦越川?”
“嗯。”
……
一喊一应,秦越川只觉得面前的人儿如同一只小麻雀,叽叽喳喳的总是叫个不停。
却也并不惹人厌烦。
“秦越川?”
略带中气的声音自耳畔传来:
“大胆。”
徐弦月微微撇起小嘴腹诽:“看来是快清醒了。”
此时毒血已经放尽,流出的尽是鲜红,为他包扎了伤口。
静待他的清醒。
看来,他们又赌赢了。
浴桶中秦越川身体宛如刚刚被脱皮去骨,重新注塑。
极致的苦痛过后,竟是如此的轻松。
他缓睁双眸,鸦羽般长睫下的眼瞳一片清明。
“薛神医,你成功了。”
徐弦月真心冲他粲然一笑:“是我们成功了,王爷。”
秦越川强自压下心中异样,他总觉的朦胧不清中,那一声声的“秦越川”比当下这句“王爷”不知悦耳多少倍。
而且那呼唤,好像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