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榆仍不能下床,夏日里的伤口愈合的似乎也格外慢。
但是听到了这个消息,顾不得疼也畅快得哈哈大笑起来。
“报应啊报应!三房的要完了!徐弦月也快完了,她真的要变成没爹没娘的弃儿了!
没了徐家做靠山,她一介孤女能翻起什么浪!哈哈哈哈!”
秋怜见她高兴,哪怕再为徐弦月唏嘘,面上也不能表露,附和着徐白榆:“是啊,是啊,当真大快人心。”
“可惜,徐明曦没什么损失……”
“大房不是要出很多银子赔给三小姐吗?”
“赔银子?给一个孤女?哼!你把大房想的太善良了。不过,有好戏看我就高兴!
先是徐弦月,然后徐明曦……一个一个慢慢来。
秋怜把这个消息透露给祁王,看他做何安排。”
“是,小姐。”
秦昭烈自从中秋宴会,痛失“泊运司”,心情一直不是很好。
祁王府的下人都极有眼力界的当“鹌鹑”。
直到收到了徐白榆的来信。
他亦听说了徐家三老爷同“阿芙蓉”扯上关系,还担心若此时接触徐家女儿是否会有牵连……
如今“泊运司”落到秦越川手里,能不能吃得下还得看他的本事了。
这般思量着,眼里的越发阴鸷挥散不去。
这边的容王府。
因着子时有行动。
秦越川将徐弦月安排在了客房。徐弦月也不推辞,睡了一觉,为晚上行动做准备。
这边呼呼大睡,秦越川则在书房阅览 “泊运司”的有关消息。
肥差向来也是蛀虫多。
看了青风送来的消息,同面上的账册内容完全对不上。
“这账簿是假的。想必还有一本真正的账簿。青风,再去查!”
“是!”
“‘宝谷’可有线索?”
青阳垂首,惭愧道:“王爷,还……未曾。”